汉话叫道:“里面的人,出来!”
“官爷,官爷,里面是我家少爷和少夫人,新婚两日今天回门。他们小两口正是亲密,您就通融通融。”关维忙追上两步,不知里面两个家夥是种什麽情况,万一掀开帘子他们真干上了,燕子光溜溜的被外人看到,他岂不是要羞死。但再想又觉奇怪,虽然楚齐吃过药气血恢复的不错,但硬伤摆在那里,他哪可能压的住燕子?咦?不对,楚齐扮了女装,要压,也是燕子压他。
他还在纠结两人谁在压谁,契丹士兵已走到车前,他也听出里面似在办事,当下嘿嘿笑起,回头冲几个同伴招手,示意他们一起来看春宫好戏。
於是车帘如拉幕般被他们同时拉向两边,车中人一声惊呼,却是用契丹语骂道:“偷看别人亲热,是要长针眼的!”
众人哪管车中人的诅咒,无不瞪大眼伸头向里瞧。只见车中长椅上坐著一个青年,满脸通红眼睛湿漉漉的,衣襟大开敞胸露怀,能看到他脖颈胸口留有不少吻痕唇印。那青年虽然神情焦躁,但显然很是享受,他一手捂著嘴不停轻喘,另只手则向下抚在一名女子发中。那女子发髻被他揉的散乱,跪坐在车板上铺的被褥中,趴在他大张的腿间,虽然看不到她在干什麽,但从她微微晃动的头颅和传出的湿腻响声来看,显然她正在用唇舌伺候自己的夫君。
可怜燕飞羽真的快哭出来了,却偏偏要维持著难堪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而且不只是不认识的契丹小兵在看,他甚至看到大师兄也一脸好奇的探头看他,甚至还冲他笑著眨了眨眼,送给他一个‘要加油哦’的精神鼓励。
他刚才真的只是帮楚齐换女装,不知怎麽就被楚齐拉散了衣服,在他胸口青青紫紫啃出一堆吻痕,这还不算,又被他推上椅子,扒开裤子连命根子都掏了出来。他顾忌楚齐的伤,虽然想要拒绝,却不敢有任何推拒的动作。等他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被楚齐含住时,他已经想推也推不开了,反而按住他的头,随著他的动作耸动下体,让自己一点就著的yù_wàng在他嘴中进出摩擦。
楚齐没做过这种事,一开始只是试探的舔他,没想到效果这麽好,燕飞羽几乎没挣扎就缴械投了降。完全勃起的yīn_jīng虽然粗大,却形状笔直,颜色粉嫩,蘑菇般的guī_tóu也圆润的可爱。他没有任何心理压力就探出舌尖,在顶端的细嫩小口上拨弄,再将硬硬的整颗含在口中,缩起腮帮用力吸吮。
听到燕飞羽粗喘著叫了声‘不行’,他心中暗笑,干脆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打开口腔,让他火热的guī_tóu蹭著他的上颚向喉中钻。虽只进去了一半,但燕飞羽已忍不住高声疾呼,捏著他的下巴重重的在他口中操弄。
楚齐被他顶的呛咳了一声,忙歪头把嘴里的东西吐出,轻喘著笑道:“一会儿捂住嘴不要说话……还有忍著点,别主动向我喉中顶。”
燕飞羽忙捂住嘴点头,他已顾不得想楚齐为何假戏真做,只顾看著他那张柔润的嘴唇,怎样将自己的男根含进吐出,唆著硕大的guī_tóu向口中吞咽。那根柔软滑腻的灵舌绕著茎身撩拨,不时刺探他的精窍小口,这种新奇的感觉使他小腹紧绷下体胀痛,粗长的肉柱几乎要将楚齐的嘴巴塞满。
但楚齐毕竟是个生手,虽然他悟性高,却不懂真正的口待是要深入喉中的。所以他虽将燕飞羽的宝贝添得湿淋淋的冒出不少粘液,但因总是浅尝即止,在他口中跳动的肉茎无法得到关键的刺激。燕飞羽觉得又是享受又是煎熬,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压在身下,拉开他的双腿露出娇豔的媚穴,把自己一柱擎天的宝刃直刺到底,狠狠操干一番才能舒坦。
但他想归想,做是万万没脸做的。就算他们不是在应付盘查,而是另一个安全的环境,他也只会捂著脸奔逃而去,找关维解一解浑身的火气。
所以燕飞羽只能苦苦憋著,直到听见楚齐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句话,这才发现车帘被掀开,包括大师兄在内的一堆人在正在围观他们,他正是欲火难耐加上羞臊,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终於还是滑出了眼眶。
楚齐不知道自己舔得他舒不舒服,所以一直仰著头偷看他的神情。忽见泪水滑落,他心中一紧暗叫不好,忙吐出口中粗胀的硬物。燕飞羽不像关维大咧咧的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在这麽多人面前被他舔到掉眼泪,恐怕是他做的太过了。
他知道这些契丹士兵大都对汉人严苛对本族宽松,所以仍用契丹语哑著声音呜咽道:“呜……有什麽好看的……呜呜,你们欺负人……”
燕飞羽一直捂著嘴巴,车外人自然以为他在说话,却不知二人在演双簧。契丹士兵看到这个白白嫩嫩的小相公臊的都哭了,小娘子也趴在他腿间不敢动,无不哄堂大笑。再看他坦胸露肩,不用下车也知他肩上无伤,加之又是他们同族,心中懈怠只是嘻笑了一番,就放下车帘让他们离去。
“见笑,见笑。”关维也一脸难为情,似是无奈家中小主人不知克制,非要在马车内fēng_liú快活结果被人撞破。他重新坐回车辕,不紧不慢地赶起马车,在众人的笑声中一路西去。
等看不到身後的关卡,他这才挑开布帘回头看。楚齐坐在被褥上倚著车厢,满脸歉意地看著燕飞羽,燕飞羽仍在长椅中坐著,虽和楚齐面对面,但扭过头不理不睬,显然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