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
“医生才说她是低血糖呢。”
“那你叫张嫂平时多照顾照顾她,我这边还有事,先去忙了啊!”
“别挂!.......”
华清川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通话不到一分钟,无奈了。
他和他爸整天都忙,难得有个空闲时间,也不能一下子把他妈妈的病治好。张嫂虽然在家里帮工了有些时日,但他妈妈这个人,有时候很固执,听不进去话,要不然现在也不会一下子昏倒了。
看来还是得专门找一个人照看她。
折腾了一晚上,华夫人暂时醒过来一次,然后又睡了过去。张嫂留在家里,华清川在医院陪着他妈妈,云禅一时没忍住,靠在华清川的肩膀上睡着了。
华清川把云禅微长的碎发的发用手指拨开,看着他的闭上的睡眼,笑了。
只是华清川不知道的是,华夫人突然睁开一双狰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亲昵的二人。
.......
接下来的几天,张嫂对自家主人一点也不敢怠慢,尽量给华夫人做一些补身体的,提醒她要按医生讲的来做,这样好恢复身体。
没想到华夫人却坚持道:“我要去美妆!”
张嫂为难了,苦口婆心地劝道:“夫人,那个地方还是等身体好了再去吧!今天我煮的茶你又没喝!”张嫂用双手把冒着热气的茶捧上:“夫人,你多少喝一些吧,不然我怎么和华先生交代啊!”
没想到华夫人一个反手打开了茶杯,茶水溅了张嫂一身。
张嫂毫不掩饰她的惊讶,夫人怎么变成这样儿了?以前夫人也不是没病过,也没有这样过啊。
张嫂是华夫人在农村的远房亲戚,家里儿子念大学需要一笔钱,她就来华夫人家里帮工了。华夫人一家知道她的难处,每月的工资也多算了一些,还经常对她嘘寒问暖的。她一直很感激华家,平时干活也就更卖力了。
张嫂来了城里后,发现一些城里人似乎很忌讳农村里那一套“封建迷信”,可她在乡下的时候也是见识过那些忽然就癫了,傻了的人。有些年纪大的人,说那是邪祟作怪。
华夫人突然性格大变,是不是也和那些个鬼神道道有什么联系?
张嫂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信农村人那一套,请个师傅,法师什么的回来看看。
还来不及多思考,华夫人又倒下了。华清川回了军校,家里只有她和华夫人二人。身边也没个帮手。
联系了门卫老钟,二人把华夫人送到医院去,医生还是那一套说辞,让张嫂和华夫人平时注意注意就成了。
看华夫人家里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家,不是黄医生怠慢,而是检查出来后,华夫人的确就是低血糖。
虽然造成低血糖的原因有很多,但黄医生已经确定了不是什么特殊原因。这种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有势的病人他见多了,他可没空去管这个。
张嫂给华先生打了电话,向他讲述了这些天华夫人的反常,慎重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觉得应该请个高人来看看。本以为华先生会不以为然,却答应她会认真考虑考虑。张嫂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暂时放下了。
云禅在华夫人晕倒的第二天回了青藤小区,他还惦记着自家的馋猫。
黑炭见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的云禅,高兴地围着他打转。
云禅将它抱在怀里,“饿了?”
“喵~”有点。
不过,黑猫想起了更重要的一件事。
它跳在地板,几步就又跳到了卧室里云禅的单人床上。
上面铺着浅绿色的床单,被单叠得整整齐齐的,黑猫在床上喵喵地叫唤个不停。
云禅也知道这是黑猫有事情要告诉他:“什么事?”
奈何人和猫的物种不一样,一人一猫很明显地有了沟通障碍。
黑猫急了,它其实是想跟云禅说,昨晚上他见云禅没有回家,有些担心,又有些无聊,就出去抓老鼠了。
没想到它透过窗子,竟然看到云禅的床上有一团模模糊糊的东西。走进了看,发现云禅的床上坐着一个人!它没敢进去,等那个怪东西走了之后,它才进了屋。
可这些云禅都听不懂。
华清川又来了电话。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妈妈。
“刁禅,你说我妈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这次我是厚着脸皮才能请到假的,你常去我家多帮我看看我妈吧?张嫂一个人在家我怕她忙不过来。”
云禅沉默,不知道怎么答话,他能感觉到华夫人对他的敌意。
华清川死皮赖脸地:“我已经和钟叔打过招呼了,你想进去随时都能进,我可就只有这一个妈了啊,要是照顾好了,以后这妈也变成是你的!”
云禅:“....你,不要脸。”
华清川喜道:“云禅你答应了?我再和我妈那边打个招呼就成了。”
云禅:“我下午三点下班,那之后,才能去。”
云禅下班后到了华清川一家所住的小区,门卫老钟果然放他进去了。
张嫂打开门后,见来人,“是云小哥啊,快进来坐吧!”
云禅进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张嫂端去茶水。
“张嫂,谁来啦?”疲倦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夫人,是云禅小哥?”
华夫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狠厉:“云禅?!”
她穿着拖鞋,头发也没梳就跑下了楼,“你给我滚出去!”
云禅面色沉浸,站起身来,“华夫人,你到底怎么了。”
华夫人上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