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大红嫁衣,山上人家,大漠孤烟,浩渺大海,皇宫禁苑,湖光波影,雪霁初晴,摊素纸,执丹青落笔留红颜,白发三千。。。
脑袋要裂开了似的,我抱着头,想把那些画面从脑海里驱散。
“贺稹,你一直都在自作多情。”又是那个声音,一直在梦里出现的声音,如附骨之蛆,恶心!
实在忍不住这痛疼,我痛苦的大叫着:“啊——”
天地更加昏暗,海水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带走了被打碎的石块儿,四合如盖欲要压将下来。
那个低喃着的神经质般的男人不见了,不对,消失掉的不是他,是我自己。
我要被眼前的情形搞疯了,举手想要狠狠地打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醒。可是我的手又怎么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指甲皆断,竟一点也不觉痛疼,可能是痛得太过了,就习惯了,手中的玉箫是斑斑血迹,几乎要浸没那刚刻好的‘源’,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没有九曜圈,再看看自己所穿的衣服,是方才那个被围攻的人的打扮。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千万不要慌!
为什么突然好想放弃,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