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松雪从心底觉得心寒,也为陈恪之觉得不值,从小到大不断地奋斗,到头来只是别人的一枚棋子,一个跳板。
“陈恪之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他三十多了,三十多岁要把自己的事业重新来过,即使我相信他可以做到,但是他得付出多少?如果让你三十岁才开始学书法,然后在这几年内加入全国书协,你想想这得多难?但是从学书法的角度来说,加入全国书协只是第一个平台,同理对他也是一样。”
“从他决定跟着陈铭走的那个时候,你们两个就不再适合了,能拖到现在我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他对你是好得没话说,也真是难为他能和陈铭周旋这么久。所以我很赞成你们两个分开,没什么离不开谁这么一说,你也可以变得独立,没了他照样生活。”
覃松雪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