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舔越饥渴,浑身都透出饥渴,想被狗奴才填满,想被狗奴才摁住狠肏,想和狗奴才更加亲密,没办法离开他的身边,一辈子只能服侍他一个人。
汪义升早就不满足于被动的亲吻,他拖住王爷的双臀站起,把王爷摁在墙上使劲儿地亲吻,两人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啧啧的水声在暗巷里回响,舌头像两条正在交配的小蛇一般缠绕,舔着对方的舌尖,互相摩擦着舌苔,戳刺对方的舌根。
“唔……”
双腿紧紧缠住汪义升的腰,几乎窒息的美妙滋味与腿间有力撞击产生的快感互相混合,王爷抬高头被汪义升更深地舔着口腔,缩着两个穴缠紧两根棒子,空白的脑海再也想不起任何事,全身的感觉只剩下窒息感,两穴挨肏的快感。
王爷快翻起白眼时汪义升才不舍地放开王爷,喘息地问:“王爷,这样肏你像不像奴才有两根孽根在肏你?”
“啊……啊……像……”王爷哭着回答,一手勾着汪义升的脖子,一手摸到腿间扶住假阳物,生怕汪义升肏太快顶不住假阳物肏他的花穴,“啊……再用点力……唔……”
充血的花唇几乎含到手柄,古铜色的腹肌顶着手柄,将假阳物顶进花穴里。汪义升一退,假阳物便被蠕动收缩的肉道推挤出;汪义升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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