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傅。”齐烨书将紫火认主,将之收入丹田之中,一时之间师徒谈笑风生相谐和睦。
却说南嘉木与叶赟在火行区域寻了处山洞落脚,接下来开始仿摹天宝。
南嘉木取出西山玉髓,这块玉髓是他祖父的收藏,后来送给他当零食。只是南嘉木修为低微之际西山玉髓中的灵气太过充沛,南嘉木只能馋不能吃;后来金丹之后也顾不得去吃。
此时取出西山玉髓,将它用作天宝仿体,南嘉木感觉r_ou_疼。
不过除了这玉髓,他手中并无更好的材料。
南嘉木取出天灵火煅烧,以冰焰火特性慢慢更改玉髓内部构成,最终液态的玉髓变成冰莹细腻的温玉。
温玉在天灵火的煅烧之下,由着南嘉木以神识拉长重塑,最终形成半块玉环模样。
南嘉木见过天宝,虽然只是惊吓中的一眼,但天宝模样在他脑中详细印刻,此时炼制起来并不困难。
南嘉木本想将仿照天宝扔到临二附近让他捡起,此时炼制时南嘉木却觉得这计划太过简陋,破绽未免太多。
这等只仿其形而无其威的法宝,一旦使用便会被人识破,反倒不利于后边计划展开。临二是直肠子不怎么思索,但他不是傻子。
真正高明的仿品,应当七分真三分假,因此这玉瑗除了外观上与天宝一模一样外,还应具有天宝的一部分功用,且使用时威力应该不啻于元婴修士。
如此,才会让人觉得天宝为真。
至于大家觉得威力应该更大一些,天宝不是只有半块么,威力低了是天宝不全之故。
南嘉木改了主意,便歇了之前随便炼炼的打算,他j-i,ng雕细琢,其上刻印的符文一挑再挑,只是他对天宝威力并不了解,该刻印些什么符文有些束手束脚。
而在南嘉木炼制玉环之际,叶赟也在研究体内的婚契。
婚契既然能让两人气运相连,说不得研究透其原理,便能让两人神识相连,传音不再成问题。
他受够了两两无言的日子。
在南嘉木开始愁眉苦脸时,叶赟在婚契上添加几笔,之后顺着婚契他的声音直接出现在南嘉木识海之中,“嘉木,能听得到吗?”
南嘉木神识传音道:“谨慎,我是木斌。”
叶赟继续开口,“无妨,我在婚契上添加了符文,你可在识海与我直接对话,不用担心别人听到。”
南嘉木收回神识,在识海中开口:“叶赟,听得到吗?”
“恩,听得到。”在南嘉木话音刚落之际,叶赟的回答便传了过来,南嘉木面上露出个真切的笑容,“赟儿,你真木奉!”
这个术法好,太方便了。
叶赟别过脸偷偷勾唇笑,随即听到南嘉木的问话:“叶赟,天宝有什么功用?”
叶赟嘴角立马拉平,偏头严肃问道:“符文规则化,规则具现化,甚至,更改上下规则。”
所谓上下,暗指天地,不过为了谨慎,叶赟以上下替代。
南嘉木垂着眸若有所思,他想起自己的道。
心剑为道,心剑唯心,心之所构,规则所构。
也便是说,当他修炼出域时,域中他便是规则,他便是主宰,这是他的道决定的。
换句话说,心念有多少,域便有多复杂,世界便能成形多少。
当此之际南嘉木灵台清明,神魂一轻,金丹愈发圆润有泽光。
他低下头,神识正欲在玉玦之上烙印道文,随即停住,朝叶赟招招手,“叶赟,你来刻。刻下一次性的、能瞬间使人湮灭的‘毁’字符文,以及一次性的‘禁’字符文,再刻下无法使用的规则纹络。”
叶赟点头,接过玉玦,取出符笔开始刻画。
南嘉木见叶赟手中符笔虽然法宝,但破损有些严重,南嘉木暗自记在心底,决定收集材料给叶赟炼制一只新的符笔。
叶赟将半块玉瑗递给南嘉木,南嘉木伸手摸了摸,再次以天灵火煅烧,往里边添加一些草汁,让它愈发温润碧透。
待玉玦外观上与天宝一般无二,且其上灵气充沛之后,南嘉木用木盒装好,随即叩击着木盒,寻思着如何让仿品出现而不显得突兀而刻意。
叶赟听了南嘉木的顾虑,试探地提议道:“咱俩现出身形,将这仿品直接交出?”毕竟临二临三的目的是天宝,若知晓天宝下落,自然不会再守着齐烨书与闻衍。
“不行,若仿品失效,岂不是坐实天宝在我俩手中的传言。”南嘉木一口否定,“我要让临二临三自食其果,让大家都相信,天宝在临二临三手中,仿品失效后,依旧百口莫辩。”
“不若你化作临二,我化作临三,在一干修士面前,你用仿品伤了我,随后离去?”叶赟又说了个建议。
这个建议比第一个好很多,只是依旧有破绽,那便是他俩做戏之时,临二临三会有不在场证据,如此反倒洗清临二临三的嫌疑,依旧不妥。
“可在临二临三单独相处之际,我俩化为临二临三,争执中在众人面前无意说出天宝在怀之事,随后逃跑,将人引到临二临三之处。众人只相信自己见到的,这般临二临三说不在场,也只会被众修士当做狡辩。”叶赟再次提出建议。
南嘉木琢磨了会,觉得依旧有风险,他俩一个筑基一个金丹,化作元婴修士又不代表他俩是真的元婴修士。
他勉强可冒充元婴,叶赟却不行,他修为太低。
两人商讨数日,依旧没寻到稳妥的法子,叶赟劝道:“当成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