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哪里有助动车?老板娘不要乱说!哎有人点面了。”课代表急得打算要掀桌子,他恨不得一手捂住周洋耳朵,一手把这位中年妇女拍回收银台,再一手拎五百个客人到她跟前。
周洋已经笑得呛了一口面汤。轰走老板娘,课代表又忙不迭给他抽纸巾。
“这家店纸巾可以用的,正宗清风的。”
“哈哈哈哈哈,谢谢。”周洋一边咳一边笑,“看来你是老熟客了啊。”
“哎,是这老板自来熟。你吃面,冷了不好吃。”
周洋觉得很有意思,裘臻总是每分钟刷新一下过去对他的错误认知。跟他在一起似乎很容易笑,那种高兴和跟何思衡在一起的不一样。这个高冷男还帮他把卤蛋夹开,细心地烫到碗里。周洋这辈子第一次碰上这种待遇。
“啊,谢……谢谢谢。”
“怎么还结巴上了。”嘴上这么说着,课代表已经笑得快露出近根牙。看着周洋高兴,他觉得自己被埋汰两句非常值得。
“话说,那个剑南春的事情。你不是说你妈有点人格障碍么?”
“嗯,怎么了?”
“你回去跟你妈说,你月考没及格,但是数学老师跟你谈心,说如果你想进理科班,他还是能关照你的。”
“什么意思?”
“莫老师办公桌不是和剑南春的靠一起么?哪怕关系不怎么样,挨那么近肯定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