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主要洋洋自己努力,老师现在很喜欢他,喊他做班干部。”
冒泽惠惊喜地看向儿子:“真的啊?怎么不跟妈妈说?做的什么干部?”
“哎哟没什么的……就是个劳动委员。”周洋狠狠地在桌子底下踢了裘臻一脚。
“劳动委员也好的,多跟同学老师接触接触,对你有帮助。”
“嗯。”再补上一脚。
开饭有些晚,冒泽惠吃到一半,楼上的阿姨站在楼梯间朝下喊:“小冒,去不去跑步啊?”“去的,稍微等两分钟好伐?”冒泽惠匆匆吃饭,吃完把碗放水斗里,关照周洋:“妈妈去公园,你们自己玩啊,洋洋吃好了把碗洗了。”
“好的,老妈再见。”
“阿姨再见。”
房间一下子就剩下他们两人。
裘臻顿时不再拘束,一个劲儿给白月光夹红烧肉:“洋洋,我觉得你妈这个肉做得特别好吃。”
“好吃你多吃点啊,我天天有的吃。”周洋起身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裘臻坐在风口,对着吹一定蛮冷。
“你妈晚上还去跑步啊?”
“就是绕着公园快走,减减肥什么的,比跳广场舞文雅一点。”
“哈哈哈哈你妈那个气质不可能去跳广场舞的。”
裘臻突然被周洋感动了。他之前一直以为这片苦大仇深的白月光可能会逞强,会舔伤自怜,会需要他的怜爱和温暖。但现在他发现,周洋是真的无所谓。他说得一点没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命运多舛的人都努力地活着,尽自己的力把日子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