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看司无戒装傻,没有办法,只得硬著头皮道:“无戒,我中了春药,这儿又找不到可以帮忙解药性的人,所以呆会儿还有劳司兄帮忙了,司兄如能帮龙某渡过此次危难,以後但有驱策,无不从命。”
司无戒听龙潜这样说,没办法再继续装傻了,想了片刻,便道:“呃……用手帮你可以吗?”
“……”这样的回答让龙潜无语,试想他爱男色,现在又中了春药,放著一个男色在他面前,还让他不能享用,只能让对方用手帮他,这实在是比春药更可怕的煎熬,但龙潜不好在这时候得罪司无戒,只得道:“那就有劳帮忙了,如果……如果实在不行,你能直接帮我吗?”
司无戒脸上一片尴尬,但幸好仍道了声“可以”,这让龙潜稍稍放了点心,呆会要实在不行,他大不了十八般武艺都用上,把司无戒侍候舒服了,好让他主动帮他好了,反正显而易见的是,目前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最好不要开罪司无戒,免得来日自己被战翼飞等人拍死。
唐朝云在龙潜身上下的春药药性发作并不快,但药性猛烈,一旦发作,人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原来,唐朝云怕龙潜内力深厚,比常人定力强,到时别撑过去了,所以特地为他配了比较猛烈的春药。
当下龙潜发作後不大会儿药性便开始猛烈起来,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停地滚落,但司无戒仍忤在一旁,只手足无措、担心地看著他,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龙潜没有办法,到这时候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便喘息著断断续续地求道:“无戒……帮……帮我……我不想像上次那样强迫你,伤害你……可是你要不帮我,我怕我呆会意识混乱了,控制不住自己强暴了你,那样我会过意不去……”
司无戒看他这样,没有办法,只得上前帮忙,握住他像热铁一样烫手的物件,忍不住向龙潜道:“你三番两次被唐朝云下这样猛烈的cuī_qíng_yào物,只怕对你身体很不利呢。”
“那几乎是肯定的。”龙潜咬牙切齿地道:“下次等我逮到机会,一把火烧了唐门,让他们几百年基业全毁了。……见过性格乖张的,还没见过像他这样无理取闹的,好心救他,还要被他一整再整,任我脾气再好,也受够这厮的无礼了。”骂了会,然後因司无戒的动作,又喘息加剧起来,道:“……唔……无戒,无戒……你的手好凉,真舒服……快点……四肢百骸要爆炸了……”
司无戒看他难受的模样,不由起了恻隐之心,暗道这龙潜也真倒霉,当初就算他有点色心,所以想英雄救美,博得美人欢心,但这是人之常情,不算大过,就因为一点色心,现在受这样大的苦,司无戒亦觉得唐朝云做的太过分了点。他如果长得好看,被人当作女人,偏偏他本人又最不喜欢被人当作女人,一误会就炸毛的话,骂骂人、生生气甚至当时整治一下都可以,但如果一再追著对他有色心的人不整死不罢休,那就有点小题大做了,毕竟对方只动了绮念又没动手动脚,这样的惩罚未免太重了。
司无戒正这样胡思乱想著,臂上突然滚烫地一紧,却是龙潜抓住了他的手臂,大概是春药的缘故,他的手掌极烫,司无戒不明所以地看向龙潜,却见龙潜双目赤红,像是极力忍耐著什麽似的,咬紧了牙关,断断续续、缓慢地道:“给……我……”
司无戒知道龙潜这是撑不住了,又是紧张又是害怕,他知道龙潜现在没什麽意识了,然後又中了极烈的春药,如果自己帮他解毒的话,他下手没个轻重,自己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玩死。
原来龙潜是打算用十八般武艺调教司无戒的,但这个药性一发作起来让他根本没法自主控制意识,没立马扑上去将司无戒压倒了那是因为害怕以後战翼飞等人找他算账所以极力压住的,要不然早像那次那样,吃了司无戒了。
他也想过如果他强暴了司无戒,到时司无戒要跟战翼飞他们说了,他必然难逃麻烦,所以要不要在事後对司无戒杀人灭口呢?但想到唐朝云知道是自己跟司无戒在一起的,而萧落英的情报功夫又厉害,到时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不但强暴了司无戒,还杀了他,估计他跟几人没法善了了,所以最开始的那一丝杀心在想通这个环节後,就消散了,只决定用言行打动司无戒,让司无戒主动帮他的忙,以後再在战翼飞等人面前帮他说点好话。
当下司无戒看龙潜忍的这样辛苦,虽然紧张害怕,但想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是定了定心神,脱下了衣服,准备帮龙潜解决问题。
龙潜看他同意了,主动地过了来,心下高兴,药性催促著他一把将仍有些心惊胆战的司无戒拉了过来按进了怀里,然後就去摸他的身体,司无戒看他这麽急切,心里的惊惧达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结结巴巴地道:“可……可不可以由我主导?我看你药性发作的厉害,要是由你主导的话,我怕自己会受伤。”
其实司无戒想问可不可以让他在上面,由他进入他,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受到伤害,但看龙潜只是往後面摸,却对他的宝器看都不看,明显是从没想过做下面的人,所以司无戒只得算了,想著现在也没时间跟龙潜讨论在上面还是下面的问题了。
说起来太平男风虽盛,但一般都是有地位的人蓄养男宠,狎玩小倌,算起来并不是平等地交往,有亵玩与养宠物的意味,平常有地位或者虽没地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