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一转,某二炮微垂眼,羞然道,“安,我敬的爱的,只有你一人。魏语迟绝非我们之间的阻碍。”
安纳斯:“嘶——”倒抽一口冷气,这二炮以为自己在吃醋?!他要有多孔雀开屏自作多情、才会有这种纯纯的金星人(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回路啊?!
祈月烬:“安是唯一的爱人、唯一的亲人,我有安就够了。”
言罢,还眨了眨墨浓的睫毛,柔顺的样子堪比舒翼的黑绒蝶。
安纳斯都快要免疫他那无时无刻不想着来一发的“真情告白”了,但槽点遍地、讥嘲神功再不施展就要发霉:“哟,有了我,你连你哥都不要了?这么没良心?那我要你哥的肾,你帮不帮我取出来?谁叫现在流行卖肾而我又怕疼呢。”
祈月烬的回答——
点点头。
安纳斯:“你?!”
祈月烬:“父亲,母亲,兄长,均为安,不是别人。”
安纳斯:h+++
安纳斯:“我怎么又成你爹妈了?!”
祈月烬微瞪眼,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安说过,我是你的小孩。安比父母还要重要。没有父母可以,没有安,却是不行的。”
安纳斯简直想连连后退。这祈月烬,一下子就破解了那个男人的终极难题:如果我和你妈同时落水,你先救谁?
他还一副冠冕堂皇、气势淋漓、活像中宣委在宣扬十*大精神的样子!
“你表个白而已,至于这样吗,连爹妈都不当回事?!”安纳斯怒至挤出一个扭曲的笑,“谈朋友谈到六亲不认,你还真是条举世罕见的白眼狼啊!哟,眼睛这么红,是不是吃不到天鹅肉、气的啊?还是只在我面前披了张兔子皮、做只小兔崽子,其实时刻准备着,等着把我当零嘴儿吃了吧!”
没想到,祈月烬又没抓住安纳斯话语中的主旨。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最后一句:“把我当零嘴儿吃了”。
“吃”,是可以约等于“欢合”的。祈月烬懂,这是现代人新创的表达。
于是,他脸微红,垂下眼睫,小声道:“安不许我在上,我谨记着,不会违逆安。”
安纳斯:“……”
安纳斯:“你他妈到底在说什么?!逗我玩呢你!”
祈月烬虔诚的表着决心:“我愿为雌伏的一方,不论幼时、抑或成年。”
言罢,娇羞一笑,眼巴巴的盯着安纳斯瞧。想必若是安纳斯此时把他按到镜墙上狠干,他也心向往之吧。
安纳斯觉得,自己完全陷入了一个怪圈。不管怎么骂怎么打,祈月烬也只当他是在说些甜言蜜语、舞些花拳绣腿、耍个情趣罢了。
自己越是表现出对他的厌烦憎恶,他反倒觉得自己越爱他了?!
这还是人吗?!他!是!神!经!病!绝壁的神经病吧!
自己该是有多倒霉,被一个神经病倒贴啊!
安纳斯只想快些脱离与祈月烬独处的这间厕所!
他拔腿就往大门奔——踹门狂逃的干活!
——“嗷嗷嗷嗷嗷——~~~~~~~~”
却又是“扇”了某人一巴掌……看来安纳斯不仅有神之右/左手,更有神之踹门腿这一招啊。
呵呵。
花与盒饭
重蹈魏语迟覆辙的,竟是——
“啊呜呜呜,很疼哎,是谁突然开门啊,~~~~~~~~ ”
风头正旺的大明星,尤瑞安﹒泽佛奈尔是也。
只见灿金发色的俊朗男子皱着张脸,姣好紫罗兰花般的双眸水汪汪,很显然摔得不轻。
“我的腰啊……”尤瑞安歪歪扭扭的爬起身,龇牙咧嘴的揉腰臀,迷蒙的泪眼直勾勾的盯着安纳斯和祈月烬。
安纳斯与上个世界的同伴重逢,内心不由得五味陈杂。他想到了上个世界、尤瑞安跳海殉情前的那个璀璨笑容——他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骚包、那头死蠢呆萌的金毛吗?
尤瑞安和魏语迟的身高相仿,他微微俯视,好奇的上下打量发色、瞳色与常人迥异的两个少年,自来熟般笑开了:“嗨,两位好!都是来上厕所的?大家一起呗?oo~”
安纳斯/祈月烬:“……”怎么有种上厕所前还得@个谁、大家手牵手一起去的感觉……
安纳斯:“不用了,谢谢。”
语毕,绕过尤瑞安就走了出去。
心情微沉重。熟悉的人全变得陌生,就像自己站在隔音的磨砂玻璃后、看着所有人一样,无论自己如何呼唤,那些人都不曾回头、只是冷淡的走远。
安纳斯不知该去哪里。偌大的饭厅里,光影幽暗,琴声悠扬,亲密的私语就像沙沙的飞雨,执餐盘的冷面侍者悄无声息的经过身旁,让一向警戒心十足的安纳斯都被惊了一下。
环顾刀叉响动的周遭,安纳斯虽然心有戚戚,还是只能往魏语迟的所在之处去了。
毕竟,那里是无处可归的自己,与这个世界存在些许联系的唯一地方。
只距两张桌子就到达目的地了,安纳斯的耳朵却突然捕捉到一声“啪”!
是扇耳光的声音,脆响到连周遭的食客都惊讶的扭头四顾。
远远看去,只见魏语迟正被一个黑直长发齐腰的女子纠缠,雪肤乌眉的俊逸男子捂住被狠抽的脸颊,笑得相当无奈。
女子怕是有超过一米七的身高,身体的曲线玲珑曼妙,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个少见的妙人儿。
她的声音怨中带泣,怒中含悲,揪起魏语迟衣领的纤纤玉指剧烈的颤抖,仿佛抑不住对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