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斯舔舔唇,依旧问得坏心肠:“夫人想怎么要?夫君悉听尊便。”
然后他双手尽撤,就算自己也硬起了小弟,欺负所爱更为他乐衷,他就只是看着——祈月烬抬起湿淋淋的墨睫,阴影深掩的赤眸透出不安与羞窘——都能满足着自己的恶趣味。
祈月烬知道安纳斯又开始欺负人了,便抽抽鼻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变成背对安纳斯的姿态。
他重用水之灵气为自己润了滑,好在菊.穴刚承雨露、依旧畅软,他很快就打点好了自己,便将屁.股.蛋.儿翘向安纳斯,更是反手摸索着,握了安纳斯的坚硬,尝试着往自己穴.内送。
此情此景,没哪个正常男人把持得住。更别提他原本是冷如冰霜的人,却只对一个男性艳似桃李,如花似朵般柔顺的绽放开来,这个男性不对这温香软玉一通癫狂捣弄,简直浪费了彼此时日无多的情深刻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