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眼泪因为疼痛收不住地往外冒。
“怎么了?”他抓住我的手腕一把拿开,看见我的脸,登时睁大眼睛,然后不可思议反头看了一眼正慌张而不知所措的班主任,一把拉着我往办公室外面走,说:“去医务室。”
“不!”我想要挣开他的手,“我不出去!”
我不能让别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不能,坚决不能。我不能让那些企图害我的人看到我软弱的模样。我扣住祁阳的手,几乎是以一种哀求的语气,说:“祁阳,不能,现在不能。”
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怒道:“你想让你这张脸毁容吗?”
“怎么会?就是一杯茶而已,不会的,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我辩解地说到。
“不行!”他毋庸置疑地说:“走!”
一路穿过重重目光,终于到了医务室。
祁阳似乎跟医务室正在值班的医师很熟的样子,没有多寒暄,直接交代了我的情况。值班医师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女子,似乎刚刚大学毕业的样子,仔细检查了我的脸,说:“还好,没有大事,只是面部有些烫伤,擦些药注意一些,过几天就会好。”
祁阳这才松了口气一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