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和朋友聊聊天,翻翻别人和自己写的文,除了这些,没有再多娱乐。
快到张村村头的时候他给老爸打电话,要老爸过来接自己,老爸应下,他挂上电话。下车的时候老爸还没有来,他便往家的方向走,路上看到一束车灯,是一辆电动三轮,等近了看到骑车的人是老爸,便上去让老爸挪到副座,他驾车往家里赶。
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洗手间,然而,何小发对着墙上那面镜子有些发愣。现在不只是红了,还有几处黑,现在镜子里的自己完全是个丑男,他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脸上这些彩会洗也洗不掉,缠他一生。
不管抱着怎样的消极心理,既然回到家来,就要好好洗脸,反正脸没那么疼,可以尽情洗……才怪!何小发的脸刚沾上水就有些疼了,这疼,让何小发心里凉飕飕的,老天啊,还让不让我何小发愉快的洗脸了!
老妈走过来,对何小发说你大娘那边说好了,吃过饭后等下就能去季屯,人家女方已经在等了。何小发心说老妈你不要太快,这边还没弄好呢!嘴上也只是说了两个字:“等等。”
虽然脸上有些疼,何小发还是继续动手洗脸,手边没有合适的洗护用品,只得用沐浴露。何小发在脸上擦了又擦,然后用水洗,用毛巾擦。用毛巾擦的时候脸上的疼更厉害了,然而何小发还是坚持擦了下去,那种似乎要擦破皮肤的疼痛简直要让他崩溃,他忍下了,他却不能忍受勉强擦拭后脸上依然保留的红与黑。
又洗了几遍,还是不见效果,连老妈都发现何小发是洗不好脸了,在那边絮叨:“恐怕洗不好了,你之前洗脸用的是什么水?”何小发说不知道,谁想过那个水龙头的水会这样。老爸也在那边叹气,说他不知照顾自己什么的,何小发无语,觉得自己确实太过愚蠢。
何小发忍着疼痛又洗了一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郁闷的情绪令他有些喘不过气,他转过身,对老妈说:“不行了,脸上洗不好,先不要见了。”
老妈那边自然开始了唠叨,说何小发不好,脸上不能洗好就不应该急着回来,回来之前怎么没去洗洗脸,说老爸不对,之前何小发打电话说要他去接,他就立马让老妈到大娘那边去说要见面,结果联系好了,何小发这边却出了状况。
何小发有些憋气,坐下来吃饭不说一个字。二哥本来是等着载何小发去季屯相亲的,现在事情黄了,他什么话都没说,出去找朋友玩了。何小发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让人看着可笑。
老妈在那边唠叨,老爸出去找大娘说明情况,待老爸回来,几人又大声说了一阵,何小发已经吃好饭,收起碗筷站起来,说:“今天中午,老妈你让我回来相亲,我刚上一天的班,回来又不方便,更不说脸上有问题了,最后我还是答应下午尽量回来,下午起床,感觉脸上没那么疼,觉得要洗干净脸应该没问题,那时候已经五点多了,最后一班到这边的车大概七点就没了,我不可能回厂里去洗洗看到底能不能行,只能赶快回来,哪怕出租车贵了一点还是坐到了南道,搭公交车赶快回来了,没想回到家会这么个情况,我也想一切顺顺利利的,现在只能说是不巧,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埋怨谁,这么埋怨真心没意思!”不想再说话,何小发直接回房。
因为在驾校报了名,要经常去那边,距离虽不远,但走过去肯定不行的,所以这次回厂里,肯定要骑摩托车。第二天不到六点,何小发就出了门,又带很多东西,有口罩水杯。一路有些冷,不过还没到冻人的程度,保持每小时四十码到五十码的速度,六点四十多才到厂里。
今天是十月十三号,从今儿起就要三班倒了,何小发去车间的路上调整好心态,准备迎接这份工作的正式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愚蠢的作者没有想到何小发会这么矫情,没有想到!
☆、十一、漫了又漫
不管何小发打算以怎样的心态工作,但首先这是个看颜的世界,从今天开始何小发耳边经常飘过一个问:“小发,你脸怎么了?”
尤其何小发在车间遇见贵山叔的时候,贵山叔在得知他用了新宿舍水龙头里的水才成这样之后,责备他道:“都说那里的水不能用了,你怎么还用!”何小发语塞,叔你说过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贵山叔今天带贵山婶过来了,何小发注意到,贵山叔之前的红帽子现在给贵山婶用了,他自己没有戴。这么看来贵山叔真是关爱家人。而何小发今天也准备有帽子,不过却是蓝色的,这样不仅让头发少被染红,也令他坏掉的脸少被人注意。
北边那个压滤机还是坏的,所以三人对付好东西这两个压滤机就可以了,贵山叔问何小发自己操作它们能不能行,何小发说可以,贵山叔便去接包处了,留贵山婶在这边学习观摩。
何小发感觉不大对头,毕竟自己这是刚上手,这么快就来教人,真担心会教错。虽是这样的想法何小发还是开始教了,把自己觉得挺正确的方法经验通过语言或者实践告诉贵山婶,贵山婶毕竟是初来乍到,脸上有些迷茫。
何小发又说:“你可以看看这边的操作说明,绝大部分操作方法都在上面,看个几遍,就会个差不多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来的!”贵山婶朝操作箱上的那张纸看了两眼,说不知道上面写的啥。何小发只得表示理解,继续一边操作机器一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