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刚才明明还送蛋糕了。”一边说,苏复还一边拿纸巾替卷卷擦了擦嘴边的奶油,这就是证据。
“没看出来?伯父就是故意针对你呢。”
苏复脸一僵,“看出来了,别扭。”
唐司柏轻笑,安慰道:“没事,就像你说的,伯父就是别扭,面子上觉得过不去,故意的,顺着他来准没事。”
苏复一想也是,父亲愿意和自己赌赌气就是关系进步的表现了,总比以前理都不理好。
“这样的老顽固都能被你哄得开开心心的,唐先生真是厉害,有什么绝招吗?”
“老人家和小朋友一样,是要哄的,投其所好就是最好的办法。”
苏复想了想,父亲一生最爱的两件事,一件是教书育人,另一件就是品茶。对于茶道,他是一知半解的,没法像唐司柏一样侃侃而谈。不过教书育人,他已经在做了,希望自己能做好这份工作,让父亲觉得欣慰吧。
这么想着,苏复又觉得自己到底还是继承了父亲一些东西的,嘴角微微弯了起来。
孩子们都吃好之后,苏复去结了账,苏父依旧板着脸。卷卷抱着苏复的腿,抬头奶声奶气地对苏父道:“爷爷,我们下次还可以来吗?”
面对孩子,苏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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