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常年在心底想,他可不想再造成眼前这个小兔的压力。
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兔怎麽跟李惜观扯上关系?他原本以为在李惜观的世界里,非富即贵,非奸即诈,可是转念一想,李惜观的世界自己又不曾踏足过,他和李惜观的一切,都在李惜观原有的世界外,他又有什麽立场去评论。
「好,李漱石先生为什麽李惜观要你来陪我?」
「你不是生病了吗?」
「我病了?我怎麽不知道?」
「李惜观跟秦天说,秦天跟张云白说,张云白跟我说的,难道你没病吗?」李漱石开始绞手指。
温常年看到对方如此不安,心底也觉得对方无辜,这个叫李漱石的人无疑是替罪羔羊,他出现在温常年心情不好的时刻,又是那个让他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叫来的人,温常年也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可是却抑不住的咄咄逼人,因为他怎麽找都找不到那个始作俑者,温常年想到自己曾失了心智的打去总公司找人心底就有恨,总公司问他是什麽人?找李副总有何事?温常年一句都答不上来,难道要说自己是李惜观的床伴,找李惜观是想问他有没有靠关系帮他拉客户吗?
「我没有病?难道我看起来像有病的样子吗?」
「呃?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