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最近在外面跑,省里几个地方来回辗转。过来的时间很不稳定,苏回锦从不主动找他。有时候什么事就忽然走了,有时候又过来住好几天。
苏回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
来了就抓紧每分每秒地亲热。
方木一进门,苏回锦就跑过去。两人搂在一块,男人抱起他转了个圈。
亲了亲他的唇。
“今天做什么了?”
“看书,遛猫,做饭。”
“上次给你带的小说看完了吗?”
方木坐沙发上,把他搂在怀里。
苏回锦顺从地坐在他膝上,“差不多看完了。”
“我检查检查。”
“你要怎么检查?让我背吗?我是背不出来。”
方木挠他痒,两人笑闹着扑倒在沙发上,苏回锦被男人压着,下面一根热杵硬硬地顶着他。
他笑着扭动挣扎,试图从男人的桎梏中逃出来。又被男人深深地凝望着,眼底的欲`望昭然若揭,蛰人般炙热。他闭上眼睛,抬脸给了方木一个轻柔的吻。
方木手忙脚乱扒他的裤子,刚退到腿弯,就急不可耐地冲进去了。
又是好久没做,他觉得疼。
肠肉绞紧吸咬着这个莽撞的造访者,他们激动地在沙发做`爱。
做着做着,翻到沙发底下,被男人抓着在地毯上冲刺。
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完,方木掰着他臀瓣,露出中间那个淫`荡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沉重猛烈地撞击。
只见一根粗大青紫遍布青筋的性`器进出嫣红的小`穴,它狠狠贯穿进去,再抖动着抽出来。穴`口被撞击出白色的汁液。
苏回锦缩起屁股,被男人啪得一声打在臀肉上。把臀缝掰得更开地顶撞。
苏回锦哭着高`潮,扬起的脖子如同一只美丽的天鹅。他趴在地上无从依傍,只能抓着沙发腿,翘着臀放`浪地摇晃扭动,迎合着男人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操干。
他彻底呈现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男人强壮的胸膛压在他身上,结实的手臂箍紧了他,挺腰将坚硬如铁的粗壮阳`具捅进这具身体的深处。他浑身遍布性`感的汗液,面目沉迷,如同一尊神,不断试探冲击着青年的底线。灭顶的高`潮持续将他淹没,快慰的电火在身体里流窜,理智丧失殆尽。
苏回锦化身为一只淫兽,自己扭动着臀急切地套弄身后的肉`棒。他摸索着两人的交`合处,扶着那根笔挺硬热的阴`茎往里插。
“宝贝,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男人手掌抚着他光滑的腰,适当地施加刺激,但青年总嫌不够。他渴望他,渴求他。
“进来,方木,进来我的身体,快。”
青年迷乱地呢喃,无意识地扭动蹭他的大腿,两人结合的部位愈加湿泞不堪。
他崩溃地哭:“方木,方木……”
男人握着他的臀`部,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地鞭挞冲刺,将苏回锦一口气送上了至高无上的云端。
地上滚落着书本、衣服、杂物,苏回锦默默钻到方木怀里,搂紧男人的脖子。方木抱起他来上床。
他要走,苏回锦拉住他。
“你上哪?”
“我去拿毛巾给你清洗清洗。”
“不,你抱着我。”
“我想你抱着我好吗?”
他把一切都交给他了,甚至那样淫浪的乞求。
方木上床来,搂着他躺下。
苏回锦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
“这次要去多久呢?”
“去谈个合作,过几天就回来了。”
“嗯。”
他闭着眼,感受着身体里潮流的涌退,闻着男人身上专属他的情`欲气息。
“下次什么时候来?”
“很快就来。”
苏回锦想,他回来先见父母,再见高敏,大概要第三天才能过来。
这样就是好多个三天,遥遥无期。
这种计算他铭记于心。
“你在这吃饭吗?”
“吃。”
“我下去给你做吧。”
“不要紧,待会我来。”
他迷蒙着昏昏睡了,方木到外面做饭。
他做了个梦,梦到他俩亲热的时候高敏忽然来了。他只见过高敏一面,梦里是个模糊的影子,但是很高傲冷漠的,用尽嘲讽地骂他。奇妙地和那次电话一模一样。
他想说不是不是,我没有,我不是罪人。又百口莫辩,最后竟然被那个影子骂哭了。
接着他又梦到他的父亲和母亲吵架,很小的时候家里的水泥地板,父亲把妈妈推倒,和另一个人走了。他在后面喊了声爸爸,他也没有回头看他。
他哭得很伤心,这像一个轮回,他曾经那样厌恶逃避的轮回,又再次验证在他身上。
这大概是报应。
苏回锦醒了过来,眼角一片潮湿,他赶紧擦干净了。
方木做好了饭,过来亲他。
“来吃饭吧。”
傍晚的暮色,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
苏回锦洗漱好坐在餐桌上,方木给他夹红烧茄子,再自己扒饭。
眼看三两口一碗饭就见底了,苏回锦着急地:“别吃太饱!”
方木抬起头来,房里寂静无声,苏回锦意识到说错话。
他低头吃饭。
方木心疼地要窒息。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每次他刻意留半碗饭,他都看见了。
可是今天他不回家啊。
三十 欲`望
你要知道,有些事根本不会有答案。苏回锦等了方木一天电话。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