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外的操心。
段瑾棠一听要置办东西,要花钱,便打起了精神,两个人便开始讨论要买什么,段瑾棠今年都快二十五了,他是腊月二十三的生日,就是小年的生日,没几天就二十五了,可是还是有一点小孩子的脾气,一听见过年买东西总会比较激动,是及想买东西又心疼钱,所以家里置办东西他都想参合。
两个人路上没有笔写,回到家后段瑾棠就拿着笔写,老管家在一边念着要买的东西,首先是祭祖的东西,段家算是大户,祭祖要隆重。过年期间的年货,也要置办齐全点,他有五个姐姐,家里虽然父母去世,但是回家祭祖,看望一下弟弟还是必须的。
段瑾棠想着他的几个姐姐高兴又头疼,姐姐来很热闹,可是来一次少不了又要带些东西回去,那几个小鬼也少不了压岁钱,他这个舅舅要分压岁钱,还不能分少了,让他姐姐娘家人瞧不上。
段瑾棠一笔一笔的把要给的压岁钱写下来,看着一笔一笔的钱,他心疼的要命,老管家给他端来点心笑:“老爷啊,先吃点东西。”吃完了好算一下这一年家里仆人的钱,还有店里员工的工资,这又是一大笔钱,一定会把他心疼坏的。
果然段瑾棠算着这一笔账心疼的直想裁员,老管家笑:“老爷,我们府里的佣人已经很少了,再裁就没人打扫卫生了。”
段瑾棠写来算去的一个下午,老管家看看天黑了,到晚饭时间了,就让他去吃饭,反正基本大用钱的地方都算好了,小的地方明天再弄,过年的那些琐碎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也弄不完。
段瑾棠想想也是,他跟老管家一起吃了晚饭,叶绍钧最近很忙,都没回来吃饭,段瑾棠也知道年关忙也就没有要求他回来,他吃了饭,洗了澡就到了床上,把留声机里放了张碟子,舒缓的音乐就出来了,从书柜里挑了一本书看,安安静静的,他一个人过的时候总是感觉格外的老实,书是枯燥的,他人也是枯燥的,所以他就一页一页的看,跟看账目一样。
他的生活就是这样枯燥,他不喜欢去那些寻欢场所,那些高档舞厅,虽然他听歌,可是他却不愿意跟她们跳舞,他是个喜欢男人的,还是底下那个,就更不能捧戏子了,那些咿咿呀呀的戏子他就是去听听,真让他包养他们他怎么弄啊,出力不说还得花钱。 唯一一点热闹就是叶绍钧带给他的了。
段瑾棠看了一会,就把书合上了,他坐在床上想了一会,从书柜里拿出一把小钥匙,把床头柜打开了,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了,盒子四四方方的,非常精致,里面的东西也很精致,一本线装书,一跟玉柱,仿j□j设计的玉势,段瑾棠看着这个东西脸就红了,这是那天家里打扫卫生,他也去他老爹屋里整理下,他老爹柜子里的。
段瑾棠看着这个东西时,有小丫鬟在一边打扫,段瑾棠就偷偷摸摸的把它拿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个东西是他老爹的,他老爹年轻时也是fēng_liú过的,家里姨太太就娶了三个,也捧了好几个戏子,这些个东西不用想就是他老爹的,按理说这东西他应该远远的给他扔了的,可是他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
段瑾棠好几次想去拿那根晶莹剔透的玉石,可是又别扭了下,转手拿起了那本书,线装书,段瑾棠刚开始是坐在床边的,后来就坐进了被窝里,他没有用那根玉石,只是把手就伸到了被子底下,揉搓了几下,动作由轻到快,渐渐的书就掉地上了,他脸色潮红的时候喃喃的喊了几声邵均,鼻音长长的哼了声,全身就松了下来。
段瑾棠摸出枕头底下事先准备好的纸巾给自己擦了擦,不是很多,他没有叶绍钧的时候其实也能过,就是自己摸一下,他摸的久了,技术就越好,很快就能出来,段瑾棠围着被子还有些担心的想,自己这不是要早泄了吧,可是到底是舒服了,这样会睡的快一些,沉一些,段瑾棠舒服过了,看着那个玉石就没有多大的劲了,他把它连同那本书重新锁了起来,全身懒洋洋的就缩到了被窝里,想了一下书里的情节,嘴角勾着一丝笑睡着了。
11
剩下的几天都过的忙忙碌碌的,段家忙着置办年货,叶绍钧则忙着管理茶馆,他的思路活,心知打通各种关系的好处,冯家自然是头一份的,叶绍钧把最好的茶叶包好了送给冯小姐,冯小姐这些日子并没有来茶馆,叶绍钧也是有些担心的,就以这个理由去见过她,冯二小姐郁郁寡欢,她父亲病重,她这些日子在家里照看他,估计去的话也就这几日了,等她父亲已去世,她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她母亲是个姨太太,早就去世了,她二哥也不是同母所生。所以她父亲病重她心中颇为伤心。
叶绍钧一听怜悯之心顿起,他爹也是死的早,是深知没爹的苦,现在心上人伤心更给他提供了机会,陪她百转愁肠的安慰,送她小礼物,礼物不贵,但是都是女孩子喜欢的,陪她去看电影,陪她散心,冯二小姐也没有想到这个帅气的青年会是这么贴心且温和的人,看他这些日子的表现,她心中也感动了,人在脆弱的时候容易感动。
叶绍钧是会照顾人的,拜他脾气差劲又龟毛的舅舅所赐,这些年叶绍钧已经从一个少爷磨练成一个保姆般的好情人了。叶绍钧看她看着一串玉石手链,便笑了笑:“董老板,你把这条手链给我包起来吧。”玉器店的董老板是认识他的,他们都是商人,且都在这一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