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抑制眼眶里热辣的泪水……
也在抑制即将冲出喉间的腥甜……
沐若松自己也有男子本根,弟弟无数个,男孩子常在一块儿游水,都tuō_guāng光的,哪里有看不出沐慈的不对劲的?
沐慈摸一摸自己绵软的,布满伤痕的小号本根,用一种很平静,平静到听不出丝毫情绪的语调说:“这里发育受阻,也没正常感觉,怎么伤的就不说了。所以你受了伤我也只能劳动你来照顾我,因为这事最好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沐若松不知该怎样反应,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安慰,却又怕伤了沐慈自尊心,这种事,是一个男子最最私密,最最紧要的,事关尊严的重大问题。
不能碰触的禁地!
可沐慈依然平淡,甚至带上了点纵容笑意:“别吓傻了,这只是伤病的一种情况。有些伤得更重的也得活着呢,不算什么……我年纪还小,还是有恢复可能的。”
“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沐若松便立即相信了——或者说他宁可相信。
沐慈又道:“只是我也不确定多久恢复,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沐若松的眼中又溢满心疼与痛苦,大悲大喜,心脏有点受不了沐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