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想象。子浩为了救夏杰,才甘心跟随赵高的吗?
夏杰到底怎麽了?他在哪?
想见他一面的念头才掀起个边,就被虞清及时按了下去。梁濂牵上虞清的手,给了他一个答案:“我陪你去。”陪你去见夏杰。
虞清红著眼,终於点点头。
大虫子动作慢,老半天才爬到女娲身边。
虫子离开後,冥王紧绷的神经断了线,彻底虚脱,半死不活地晕了过去。“别装了,快起来。”踢踢他。
陨石刀已经被拔除,冥王身上的伤口也愈合好,虽然留下一些疤痕,只要修养一段时间,疤痕自然就会痊愈。之前一直见大虫子趴在冥王身上,难道说……
偷偷瞄去,大虫子胀胀的,半透明的身体里,隐约有一团漆黑的颜色,虫子探出触须,闷闷发出噗的一声,像是打嗝,或者是……“这虫子放了个屁?”梁濂轻声问虞清。
虞清白了他一眼,过去摸摸虫子,近距离能看清它肚子里的东西,有一团瘴气,和一把漆黑的硬物。虞清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结局,唯独没想到赵高最後居然成了虫子的食物。亲眼见证千年的执著划上了个句号,放下心中的大石,虞清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女娲扫了众人一眼,返身上楼:“你们跟我来。”
子浩率先跟上。
大虫子慢慢挪,笨重的身子实在太慢,触须求救般朝向赛尔。赛尔撇撇嘴,大虫子识趣地团起身子,又缩成了大枕头。
吃饱饭的大枕头明显重了很多,赛尔抱著它才走了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达克瀚接过虫子,掂了掂:“哟,重了呢。”
虫子用触须碰碰达克瀚,又朝向赛尔。
赛尔红著脸,跟在达克瀚身边。
梁濂挑挑眉,朝虞清道:“像不像夫妻俩抱著个娃?”
赛尔听到了,果断反驳道:“开什麽玩笑!我们才不是夫……”话说到一半,猛地想起手上的戒子,都交换了戒子,不叫夫妻那叫啥?达克瀚似乎有点介意:“那我们是什麽?”
赛尔的脸越来越红:“家……家人……”
达克瀚挨过去亲了赛尔一口。
梁濂故意叹给虞清听:“哎哟,瞧人家小俩口啧啧。”
虞清别过脸,假装没听到。
那边甜甜蜜蜜小俩口和别扭的俩刑警一步步走远,这边冥王依旧没有醒来的意身子还没恢复,没有力气扶冥王,苍对斯利亚吩咐:“你去扶阿紫。”“别,你们别碰他。”摇头,推推冥王,“喂,你快起来。”元鹤子犯愁了,的身子虚弱,不可能一路照顾冥王,剩下苍和斯利亚,又不让他俩碰,也对,冥王是个危险人物,但要是自己去扶冥王,估计他醒了也会再晕过去。难道要一路扛著他上楼梯?
正头疼的时候,斯利亚忽然在冥王耳边嚷了起来:“ron!你振作点!”一脸迷惑:“吓?”
冥王似乎皱了皱眉。
斯利亚朝挤挤眼:来,呻吟几句。
见冥王有动静,明白了斯利亚的用意:怎麽吟?
斯利亚挑挑眉:叫痛。
思索片刻,红著脸嗯啊嗯啊地痛呼起来。
冥王的手动了动,还是没有醒来。
斯利亚继续在冥王耳边嚷:“!你挺住啊!ron!”“白龙……”冥王轻喃,心急如焚,在一片混沌的意识中强迫自己醒了过来。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正好对上的眼。“白…!”冥王心中一惊,猛扑过去,紧张地摸著,“伤哪了?疼不疼?”扳著脸,冷冷推开他:“我没事。”
“你紧张个什麽劲?”斯利亚揶揄道,“这里有个天使,你还怕他挂了不成?”赛尔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喂!下面的别聊天了,快跟上啊。”斯利亚偷偷扯扯苍,俩人心造不宣地上了楼梯把空间留给他们。元鹤子叹了声,过去扶起,朝冥王道:“你先走。”
冥王抿抿嘴,把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
被大虫子压过後,伤痛神奇地消失了,冥王摸摸身上,湿湿的,似乎还残留了虫子的触感……不不不,不要想……不要想……冥王扶额,努力遗忘虫子。
见他脸色不对,问了句:“你还好吧?”
冥王喘了几下:“没事。”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偷眼。元鹤子正经道:“看路!”
冥王老老实实走出几步,犹豫了一下又回头,朝元鹤子道:“我来扶吧。”这是有史以来冥王第一次主动与元鹤子搭话。
元鹤子用视线征求aron淡定著脸假装没听到。冥王过来,主动环著。
元鹤子松了手,落後几步监视冥王。
猜得不错,冥王果然有小动作了,一些细微的雷光从身上流窜到冥王身上,冥王正在偷偷回收残留的力量。冥王轻声问:“好点了吗?”
冷著脸不答,脸色明显缓和多了。
与前锋大队的甜蜜不同,後方闷骚三人组一路无话,直到到了楼梯尽头,看清那扇绿门时候,元鹤子才惊讶:“这不是九龙壁吗?”虞清仔细观察後下结论:“没错,是九龙壁,我们走过这条路。”进了绿门,往下走应该是到虫巢,要是返程,肯定也得路过虫巢,一条线的路程,到底是何时出现了分岔?女娲笑而不语,抬手拍在九龙壁上,扳下一块绿色结晶,结晶离开母体後褪色变成了灰扑扑的一块。子浩跪著接过。
女娲:“水晶只是个中转站,你有千年修为,不必命换命,给他多少,你自己看著办。”子浩拿著水晶,抬头的时候泪水早已淌满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