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斯利亚开始摆动臀部给自己冲刺。
“啊疼……你慢点……呃哈……”
斯利亚识趣地捞起润滑液又滴了几滴。
随著chōu_chā,俩人的身体漫起诱人的潮红。
一股足以点燃全身的欲火慢慢升温,由结合处一阵阵沿著脊椎漫上心房,犹如轻飘飘的羽毛扫过,瘙痒难耐。苍拽著枕头绵长地呻吟,身体像风雨中的扁舟,被浪潮一下一下地推向高峰。斯利亚剜挖似的地顶著苍最敏感的肉壁,一阵猛顶让苍娇喘不已。“苍……呼呼……明天想不想吃炸芋头?”
“呜呜……随便……”
“炸芋头容易上火,要不煮土豆吧?”斯利亚逗他。
“呜呜……随便……”
“土豆好像前几天才吃过,要不煮萝卜吧?”
“呜呜……你有完没完!”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斯利亚笑著,俯身吻上苍的唇。
肠壁被扩充到极限,被炽热摩擦出苏苏麻麻的电流越积越多,苍与斯利亚深深吻著,一起等待高潮的到来。拍打声越来越强烈,粗长的巨物在媚肉里横冲直撞,剧烈的摩擦下,肠液混合著润滑液顺著股间一滩滩淌落濡湿了床单。插到最深处,斯利亚猛地一抖,灼热的jīng_yè一股一股狂喷上肠壁。“啊……”斯利亚销魂地叹了一声。
“呜……好烫……”
斯利亚拔出ròu_bàng的时候,苍还没射,那孤寂的器官不甘心地挺著脑袋吐著粘液示威。苍红著脸,伸手想自己撸动释放。
斯利亚低头,把那根器官含进了嘴里。
“啊!别这样!”苍慌了,探下手推他。
斯利亚吐出ròu_bàng:“你想说你刚小解过?”
“嗯……”苍尴尬地点点头。之前怕被插到shī_jìn,趁著还没尿出来的时候赶紧去浴室那解决了。斯利亚低头,又含了进去。
“别……”
“苍唔唔……”斯利亚含混不清,“咕……是你的东西,我都不介意。”话都说到这份上,苍也不好拒绝,只得红著脸,张著腿任凭斯利亚舔弄。斯利亚软糯的舌滑过柱体,勾过伞盖,接著猛地一吸。
“啊!”苍惊呼,抬臀顶著斯利亚就射了出来。
滚烫的jīng_yè尽数落进斯利亚喉道中,斯利亚早有准备,咕嘟一声喝了个干净,舔舔嘴,一脸意犹未尽。“呼呼……味道好不?”高潮後的苍浑身乏力。
“不错,很浓。”斯利亚坏笑,“不解渴,再来一口?”
苍眼一瞪:“你以为是豆浆吗?说榨就榨?”
“比豆浆营养多了。”斯利亚凑过去吻上苍的唇……
第二天一早,苍和赛尔脸色红润地出现在餐桌上。
“赛尔,不要紧吧?”达克瀚捏捏赛尔的手,“要不要请假?”“没事。”赛尔红著脸嘟囔,“我才没你想得那麽娇气。”
斯利亚也不甘示弱,捏捏苍的手:“还好吧?疼不疼?”
苍一甩手:“什麽什麽疼不疼的!”
“那个……”
“你有完没完!”
临出门,达克瀚勾起赛尔的下巴一记深吻。
斯利亚当然不能示弱,勾起苍的下巴一记深吻。
结果苍和赛尔俩皇子都红著脸,一把推开他们,匆匆忙忙逃离现场。俩模范丈夫倚在门边一脸甜蜜。
这一天本应该风平浪静地度过。
一大早,俩模范丈夫打扫卫生,接著各自心照不宣地捧出卧室床单,塞进洗衣机清洗。在洗衣机运作时,俩模范丈夫下楼去买菜,要是路过情趣用品店,那就顺便去多买几瓶润滑液……说不清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苍下班的时候,公寓里只有赛尔孤零零地坐在沙发里。餐桌上空空的。
“喂,我饿了,饭呢?”苍朝厨房嚷嚷,“今天是萝卜还是土豆啊?”“他们不在。”赛尔应道,“我回来就找过了。”
“哦?奇怪了。”苍进了厨房。
厨房里没有下厨的痕迹,就连饭都没煮。
苍又去了阳台,洗衣机的灯还亮著,苍打开,里面还有洗好自动脱了水的床单。饭没煮,菜没洗,床单洗好又没晾。
这事可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苍坐进沙发,点了根烟:“他们有没说去哪了?”
赛尔茫然地摇摇头。
苍又站了起来,想寻找一些字条。
他们可能遇上了急事出门……应该会留下字条的……
没有……
什麽字条都没有……
苍拿起电话,拨斯利亚的手机。
手机响了,在卧室。
苍又拨达克瀚的手机。
手机响了,在茶几上。
“可能出门买东西了吧?”苍笑笑,挂了电话,不知这话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赛尔。“嗯。”赛尔揉揉眼。
“饿了不?我煮点面条吧。”苍觉得应该找点事情干,现在时间太晚了,将近七点半,煮饭做菜的话恐怕得折腾到八九点才有得吃。苍在厨房里忙碌,赛尔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餐桌上有些沈闷,苍瞄了眼挂锺,八点多了。
去超市的话也该回来了吧?
赛尔红著眼,默默吃完面,又窝进沙发搂著抱垫看电视。
一轮连续剧播完,苍瞄了眼挂锺。
晚上十点半了……
人生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
许多事情看起来平平静静,一成不变,然而,总会有一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事情推去另一个方向,令人措手不及。比如说,一直不冷不大变,热情地倒贴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