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涨涨的像是在发烧。
“景爱卿?你怎么了?”
景玉忙转过头去,紧张的回道:“臣……没事!”
“是不是朕的嘴烫肿了,看起来很丑?”
“不……没有!”
“那你为何躲着朕?!”
李昭抬手将景钰的俊脸板正,目光近在咫尺,呼吸彼此不分,温热的手心突然传来绵软燥热,景钰一阵头晕目眩,猛的将矮他半头的李昭按进怀中,低头就含上了他的嫣红唇舌。
死罪!死罪!
景钰知道这是欺君的死罪,可他不想再忍了,从李昭钦点他做状元那天起,他就已经在心里埋下了这罪恶的种子,但他有贼心却没贼胆,那种念头只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便被誓死报效朝廷以偿知遇之恩的念头完全压制了下去。
愈是压制的难过,李昭却愈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景钰有这种冲动的想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不知为何竟没能忍住。
死罪就死罪吧,总比憋死的痛快!
第20章 春风一度
李昭被突如其来的温柔袭击吓了一跳,两只眼睛大睁着却没有推开景钰,反而伸手箍紧了景玉的腰身,闭上了眼眸。
李昭承认他心里对景钰有着好感,他总觉得景钰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也搞不清楚这种好感是怎么回事,只是想呆在他身边,只想与他在一起……
直到现在销魂的唇齿厮磨,李昭方才彻彻底底的明白,也许这就是最合适不过的解释。
他喜欢景钰,喜欢到景钰僭越了身份冒犯着他,反而觉得这是理所应当。
绵长的深吻,纠缠的湿舌,直到两人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景钰却突然清醒,慌忙停止了动作,眉心揪紧一处,后退一步俯身就要跪下。
“臣死罪……”
李昭一把拦住,不解的问道:“景钰,我配不上你么?”
景钰一怔,没想到李昭竟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顿时僵在了原地。
李昭微微一笑,道:“我明白,我这身份使你害怕,可若是因这身份令我如困牢笼,爱不随心,行不自由,我李昭宁可舍弃这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身份,不要也罢!”
景钰被李昭的这番为爱弃江山的言论吓的不轻,慌忙回道:“圣上万万不可……”
“别圣上圣上的,我不爱听!”
“圣……我……”
景钰一时语塞,吱吱唔唔的不知该如何劝阻李昭。
未料到李昭却噗哧一笑,道:“倘若你是怕我丢下这江山,那就拿出点儿诚意来。”
景钰没明白李昭话里的意思,不解的望向他。
李昭别过头去,轻声道:“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不仅陪我一起坐守这江山,还要一起携手到老,你可愿意?”
景钰听的心惊肉跳,却涨红了一张俊脸,羞赧的回道:“臣……我愿意。”
李昭干脆转过身去,抬手指了指景钰房间的门,“还不去把门插上?”
景钰又是一愣,惴惴不安的确认道:“圣上今晚……宿在臣这里?”
李昭一听景钰又用了君臣的称谓,不悦的回道:“是!朕今晚蓿
景钰自知犯了错,不敢再多言,忙走过去闭了房门,再回转身,李昭已经坐在了他的床上。
向来爱干净的景钰床榻一片素白,身着龙袍的李昭坐在上面,似一朵白莲中的芯蕊。
景钰仍旧有些发怵,毕竟李昭身上的那条金龙太过刺目。
“我不会脱这繁琐的劳什子,你过来帮忙。”
景钰只得依言走过去,一件一件的帮李昭除去身上繁琐的帝王衣饰,又帮他悬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身着明晃晃中衣的李昭紧走两步,呼一声吹灭了案几上的白烛。
屋中没有了光亮,所有不同的颜色一瞬间归入了暗夜。
景钰没有了选择,只好脱了罩袍,平躺在床榻一侧,闭了眼睛,满身任君采撷的紧张。
君要睡臣,臣不得不乖乖奉上。
李昭伸过来的手探入了景钰衣襟内,上下抚摸着他平滑的胸膛。景钰呼吸不稳却不敢轻举妄动。
见景钰没有反应,李昭干脆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粗鲁的将他的中衣全部扯去。
“景钰,你装斯文呢?就不信你无动于衷!”
李昭说完,俯身就咬上了景钰细白的脖颈,瞬间燃爆了景钰的yù_wàng。
什么君在上,臣在下,景钰一个翻身将李昭压在身下,君臣之道早被抛出十丈,满脑子只剩下了颠鸾倒凤。
“圣上,臣对不住了……”
“再这么叫,我抄你……唔……”
景钰低头堵住李昭的嘴,没等他把那个家字吐出来,便已开始了动作。
“为什么你在上……唔……朕要诛你九……啊……”
李昭好似承受不了颠簸震荡,禁不住叫出声来,平日里风雅如茶的丞相大人,在床事上怎的这般风骤。
欲字当头,景钰哪还有千般顾虑,只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他觊觎已久的人,除了想要还是想要。
李昭宫中佳丽众多,却还是头一次尝试被贯穿的滋味,景钰一心为国,直到现在都未娶妻,这样不相称的两个,交合到一处,反而莫名的溶称。
迷醉疯狂无度,景钰每次都极尽所能,任李昭难耐的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指痕……
年轻的皇帝宿在了年轻的丞相府中,隔界的情感在阳间的这一夜如醉如狂,动情的喘息让两人愈战愈酣,识趣的侍卫在门外眼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