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气温降得更低,窗子上的白霜厚厚一层,几乎要破窗而入。
生了几次火都没有成功,林峰放弃了早上喝杯热水的日常习惯,将干麦片包好放回原处,穿上昨日的那身外衣,觉得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寒气太重,破了洞的木门根本挡不住。
围巾也不必了,他直接把脖子缩在竖起的衣领中,快步冲进门外的寒风里,现在的天气变化无常,这几日越靠近中午,气温越低,林峰担心晚点自己都能直接变成一个行走中的冰雕。
路过老头铺子的时候,青年不忘在打招呼的时候把钱抛过去,拿了几块干面包,再顺带把铺子屋檐上快要掉下来的冰凌给清理了,老头子身子骨不好,这一出入被砸到,估计店主就要换人了。
老头眯着眼,风太大他根本迈不出步子,但见林峰唇角挂着笑,许是昨日赚到了点钱,年轻人,就该吃点好的,若非自己还是要靠有点职位的儿子撑着铺子门面,而且家里人口不少,口粮供应艰难,他也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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