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ìng_ài这么叫是不合适的,让人觉得害羞,不合时宜。
夏征却爱惨他了。
不管杜萌现在如何làng_jiào,他也会一如既往地肏着他,把他肏爽了,往最爽的地方肏。
疼痛和xìng_ài的迷幻让他把多年以来的压抑都发泄在了这上面,他和杜萌做爱的时候身上有说不出的给劲,仿佛浑身有用不尽的力,只想用在杜萌身上。让他吸光自己的精。这不单单是xìng_ài,还是某种雄性能力的体现,他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撞击,最后加快了速度干他,又急又快地把自己抽出来又送进去,迅速地进出那个小口。
他把杜萌的身体翻了一个面,让他平躺在自己的身下,死命地干他,让两个人大腿内侧的地方都有些被撞击得疼。但是却依旧觉得很爽。
他赶紧拉住了杜萌,叫他握住自己根部的那一截儿yīn_jīng,粗粗大大,还有yīn_máo,杜萌非常喜欢他的下流和猥亵性的牵引,他也想自己就死在了这一场xìng_ài之中,两个人歇斯底里的,都恨不得把四年以来的分离和压抑都一股脑儿的发泄出来,干完,然后就好了。
痛痛快快地shè_jīng,疼爱彼此的身体。
把最柔软的部分留给对方,让他来爱自己。
但是没有让人想到的是,这个时候杜秉之敲响了夏征房间的房门。
他站在外面敲门,嘴里喊道,“夏征?夏征啊,我杜秉之,你开门。”
杜萌听到自己父亲的声音,他下面那处还连着夏征的yīn_jīng,他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抽送耸动,yīn_máo和yīn_náng的地方都沾染上了湿哒哒的粘剂。
杜萌不明白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他来打扰干嘛?
他躺在床上问夏征,“他来干什么?找你有事吗?”
夏征也顶讨厌自己在办私事的时候被人打扰,尤其他还在干着杜秉之的儿子的时候,却被他找上了门。
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杜秉之这时候来找自己干嘛。
他说,“不知道,”腰部上的动作则一点儿也没松下,还是一如既往用力地干着杜萌。
杜萌被他的力气和持久插得有点心旌动摇,恍恍惚惚想要高潮。
他觉得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夏征粗大的下体,插得他舒服,而更多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爱那么多,值得他一直持久不懈地在自己身上用力,这样的感觉让人觉得特别好。
他呻吟了一声,想要在这时候就给了夏征,让他射在自己体内。
叫道,“夏征。”
夏征连忙以为他怎么了,握住他的手把他拉了起来抱住,两个人上半身贴在一起,肌肤相亲,温热的皮肤贴在一起,下体那里却早就连接在了一块儿了。
杜萌用鼻子哼哼,心里感到舒服又柔软,他说,“我想要你,你都给了我吧。”
夏征这时候才舍得把自己的宝贝都给了他,射进他的体内,之前仿佛还憋着舍不得似得,他觉得杜萌软得热得就跟一块快要化了的糖,自己的命根子在他的体内和他融在了一起,他射出了精给他,他湿湿软软的肉穴包裹住自己的精华和命根子,高潮过后的xiǎo_xué依旧在持续不断的颤抖抖动,就好像是女人高潮之后抑制不住地户穴收缩,让他心里一阵快活。
他和杜萌接吻,舔了舔他柔软的双唇,说,“喜欢吗?”
杜萌喘着气说,“喜欢,嗯,好喜欢你。”
说着他收紧了臂力,越发紧地抱住夏征。
杜秉之这时还站在门外敲门。
屋内的两个人就当是屏蔽了他一样,丝毫不愿被打扰。
杜秉之不断地敲门按门铃,好像真的有什么急事找夏征。
杜萌说,“你去开门吧,不然真的有急事呢?”
反正他想迟早两个人也要在一起,现在被看到了,也无所谓。
夏征却用自己的手指揉了揉他的嘴唇,沾染上了一点他的唾沫。
眼里qíng_sè重地说,“没事,不用管他。”
他很了解杜秉之的尿性,知道他这么着急来找自己肯定保证不是什么大事。”
说完他还笑了笑。让杜萌知道他这样风风火火来找自己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所以自己猜这么清楚他。
夏征射过了一轮,他准备好好和杜萌搂在一起,亲亲他,然后在进行下一轮。
但是杜秉之在门外的打扰实在是太叫人心烦了。
他只想这时候叫他去滚。
杜秉之敲了一阵子的门,见真的没人来开门,一个人在门外嘀咕,“这是真没人啊?去哪儿了?不是一早还在吗?”
他知道夏征早上的时候陪着一个朋友的孩子吃过了早饭,这回儿十点钟的时间,他却不明白夏征又到哪里去了。
他其实找夏征也没别的事儿,就是想找他玩玩。
但是没想到夏征已经率先和他的儿子在床上玩了起来,这自然就不会再跟他玩了。
屋里的两个人都以为他没有找到人,也就会走了。
但是没想到杜秉之这时候又在门外给杜萌打起了电话。
杜萌的手机忘记调静音了。
他一打手机,就听到房内传来一阵铃声。
那是杜萌的手机声。
他疑惑非常,说,“这怎么是萌萌的手机声呢?”
杜萌被杜秉之的愚蠢弄得非常无语和懊恼,他甚至刚开始听到手机响的时候还有点儿惊慌,后悔自己怎么没有调静音模式。
但是夏征压在他的身上,他体内还包裹着他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