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呼唤夏征,“嗯,啊……爸爸,你快来。”
夏征另一只手摸到他后面的xiǎo_xué不知不觉已经湿了,他的yīn_jīng也涨得特别大,黑乎乎,红通通的一根挺在那里,颇为骇人,但是这确实他应以为傲的东西。
他最想做的事情,大概就是把自己这根男根插入了他心爱的宝贝的身体,然后和他一起达到快乐。
他心中藏着野兽般的可怕yù_wàng,但是对待性事上面却又是极其的温柔内敛,或者说,他可以用及其内敛绅士,甚至是让人不厌烦的口吻说出那些挑逗人,又极其下流的话,以此挑动人心。
怎么有人可以把绅士温柔和阴暗可怕的yù_wàng结合的如此完美。
实在是令人费解的事。
他把自己的那根物嵌进了杜萌的身体,利用腰杆的力量抽送起来,他喜欢看着自己粗大的根物进出杜萌的身体,就犹如某种性癖一般,喜欢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自己插,在自己身下痛苦,快乐,沉沦。
杜萌后面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