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类似于私人农庄性质的私房菜馆,见严峻生来,侍者将他们带入一早预定好的包厢中,刚一坐定就开始上菜。
因为还要赶时间回城区,他们这顿饭吃得很简略。
最后一道端上桌的柴火鸡汤很香,端上来时表面一层明亮的黄色油脂,将热度全部封存在里面,吃的时候烫进去一把脆生生的豌豆苗,和半透明的粉丝一起捞出来盛在碗里,滋味鲜美无比。
“你怎么找到这种地方的?”
“认识的人开的。”
严峻生看他吃好了,放下手中的杯子。
“回去吧。”
回去路程似乎比来得时候要长,雨下得很大,夜空更显得漆黑一片。
沿途湿漉漉的霓虹灯光映照在他们两人的侧脸上,留下无数个光怪陆离的影子。
在赵桥不知道的时候,他的眼睛在无比短暂的几个毫秒里倒映着一片温柔宁静的湖蓝色,而严峻生刚好看见了。
短短的一瞬,眨个眼就消散无影了。
他们老样子去了严峻生家,下车到上楼的几十秒中一把伞无法遮蔽全部的大雨,严峻生半个肩膀淋湿了,赵桥也好不到哪去,另外半边同样湿漉漉的。
“这雨可能要下一整夜了。”
因为两个人都淋了雨,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脱下半干不湿的衣服去洗澡。
严峻生把主卧的浴室让给了赵桥,自己则是拿着衣服去了客房。
赵桥洗好后出来,顺便把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篮里等家政明天过来处理。
做完这一切,他看严峻生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