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峻生不可置否地嗯了声,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她回国初期在他家住了两天,最后还是说不习惯,搬进了当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严峻生接到消息后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她把酒店账单寄给他就好。
先上来的是佐餐酒。餐桌上很安静,远处还传来悠扬的小提琴声。
上到汤的时候,严峻生站起来,比了个道歉的手势就出去接电话了。过了几分钟,他回来后,将手机调到静音模式,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用餐,倒是她略微局促不安地一直抬眼看他。
“怎么了?”
察觉到她目光的严峻生也停下动作。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她不知从哪听了哪些话,颇有点说风就是雨的架势。“跟妈妈说,你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严峻生像从未见过她似的仔细打量她。她的气色很糟,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倦色,好像许久都没有休息好,一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老态慢慢从精致的外壳里往外露。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末了,他否决掉自己心底的那个猜测。
他知道她只是想起来了随便问问,并不一定要知道,他也不习惯和人讲述自己接手公司以来遭遇的许多麻烦。而且真要说起公司里的事,她肯定听不了两句就要叫停,和以前一样。所以他何必在这样的场合给他们两个人找不痛快。
她的胃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