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麻烦吗?”
赵桥摇摇头,缓缓坐直了身体。
正好结束的严峻生倦极地捏着眉心,合上笔记本。
“不,我还能应付过来。”
“那你好了吗?”
“嗯。”
赵桥凝视了他半晌,最终是凑上去,替他摘掉眼镜,再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
严峻生有几秒钟停滞在原地,不欢迎也不拒绝,任凭赵桥吻着。
就在赵桥以为他没这个意思,想要抽身离去,突然被男人拽了回来。
情事过后,他下楼倒水喝,回来时无意中扫过床头柜。他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是潜意识里,他认定这里少了点东西。
过了会,严峻生从书房里出来。赵桥一眼就看出他换了套衣服,像是要外出的样子。
“我下午要到公司里去一趟,要顺便送你回家吗?”
“不了,我自己能回去。”
估计是真的比较紧急,严峻生听他拒绝就没再坚持。
“这个你拿着。”
临走前,严峻生将一样东西递到赵桥手里。
赵桥接过来,都不需要细看就知道是什么。
这东西一点都不重,让他觉得沉甸甸难以入手的是这一举动背后隐含的深意。
严峻生把他家的钥匙给了他。
雨停的第二天,赵桥一大清早就到机场和陈庆忠及他的助理会合。
昨天晚上他到家还没半个钟头,陈庆忠的助理便打电话过来通知他明天出差,让他早早做好准备。
随后他就收到了有关这个项目的大部分资料,当中还有一部分就是经他的手送上去的。
信联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