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模样,煞是可爱。
季澜仔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又说道:“以后切记大喜大悲,若再和今日一般,恐怕只会加剧百枯草的毒性。到了那时,就算有玉蔻丹也不一定管用。”
萧谅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下午去了何处?”
季澜道:“你也没有问我,给你下天仙醉的人是谁?”
萧谅闻言,轻声笑道:“这么说来,你当真知道是谁?”
季澜一下子被问住,颇有些懊恼,连连叹息:“失策失策,竟然被抓住小辫子。”
萧谅摇头,说道:“你不想说,我不逼你。刚才你所言十方恨,可是解大哥毒患的药草?我的毒不要紧,反正只要不激动也不会有大碍,但那十方恨,不知长在何处?”
他话音刚落,却见云昭推门而入,说道:“我知道何处有十方恨。”
第53章 第 53 章
萧谅见到他,便问:“大胆,你竟敢在外偷听!”
云昭闻言,也不反驳,只转身向季澜说道:“你想知道十方恨的下落,便拿出真本领与我较量一场。”
季澜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萧诀推门而入,急匆匆的说道:“表哥,你快去看看,大哥又吐血了。”
萧诀本来打算躲在萧谦房内,不在云昭面前露脸,只因方才他照看萧谦之时,见他忽然起身,连吐数口鲜血,便也管不得许多,前来寻找季澜拿主意。
季澜听说,连忙跟着他去了前院,萧谅和云昭也跟了上去。
萧谦仍是昏睡,但显然状态不佳,吐血之后,脉息便弱了几分。季澜仔细把脉之后,叹气道:“他若能醒来,便可支撑得久些,但如今迟迟不醒,若再拖下去,只怕有性命之忧。”
萧诀闻言,心下大惊,跪在床头,对着萧谦连声哭喊:“伴麟,伴麟!你快醒来啊!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样伤心,竟要狠心舍我而去!就算你要这样做,那也好歹给我一个明白,是阿竹哪里做错了?你现在起来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这样吓我!”
萧谅见他如此,连忙拉他到一旁,转头看向云昭:“你刚才说知道十方恨的下落?”
萧诀听了,连忙站了起来,看向云昭:“你究竟是何人?为何知晓十方恨?莫非你也是母妃派来的人?”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季澜和萧谅,二人也颇为警惕的看着云昭,似乎生怕他对萧谦不利。
云昭见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便说道:“你们不要这样看我,我若是季淑妃的人,只要坐在这里等着越王毒发身亡便是,何须暴露身份惹你们猜疑?”
季澜心知他说得有礼,便道:“你刚才说,要我和你较量一方,才肯告知十方恨的下落。此话当真?”
云昭点了点头,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季澜看萧诀满脸焦急,便说道:“好,我跟你打。”
两人便到了院子中,各自持剑在手,过了数百招,仍是难分难解。萧谅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两人此番比斗,远比上次在太师府要来得精彩。当日两人竟都是隐瞒实力,待斗得凶狠处,萧谅不由得心惊胆战。他的心口仍然是隐隐作痛,自从下午被裴尚点穴后,便一直感觉不好。章怀民给他开的药草,他都还没令人去煮,便着急找季澜问明天仙醉的事。现在他更加顾不上吃药,只盯着使出十分力气比斗的两人。
萧诀担心萧谦的病势,站在房内的窗边看着两人,心中暗暗惊奇。他没想到季澜有如此身手,而这云昭的武功也绝非一般,便是大内高手,也少有如此功力。
只见云昭转手间,便使出惊鸿一剑,只听季澜惊呼道:“你是本门弟子?”话音未落,他的剑便断做两截。
季澜之前与察天比武本已受伤,刚才为了十方恨的下落,强硬内力与云昭一较高下,现□□力不支,又看出他的身法,应招不暇,便退败倒地。
萧谅生怕他有个闪失,见他落败,关切至极,连忙冲了上去,抱着他问:“季澜,你可有怎样?”他心知季澜本就有伤,生怕此时伤上加伤,格外关心。
云昭见他上前,急忙收招,险些伤到萧谅。他连忙说道:“秦王,你可无碍?”
萧谅想回答他却是开不了口,显是气力不及,看得云昭大惊失色,连忙上前,输内力为他疗伤。季澜一直在看着他的动作,确认他对萧谅并无恶意,这才放心。
云昭见萧谅极为疲惫,便抱着他前往内室,季澜也一并跟在后面。萧诀急忙从屋里走出,前往看望。
萧诀问道:“云昭,你好大胆子,竟敢在本王眼前伤了秦王。若他有个闪失,本王不管你是母妃的人还是父皇的人,定要取你性命!”
云昭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却是看向萧谅,问道:“下午买来的药草呢?现在何处?我这就去为你煎药。”
季澜正在调息,闻言连忙问道:“什么药草?秦王怎么了?”他刚才与萧谅密探天仙醉之事,便觉得他气息不稳,当时还未能细问,便被云昭打断。现在听得他的话语,不由得更加担心。
萧谅摇头,说道:“本王没事,云昭……你方才说只要季澜肯和你较量,便说出十方恨的下落,可没说一定要季澜赢你才行。”
他这几句话说得很是吃力,但仍是满脸认真,似乎要是云昭不认账,便要与他争个长短。
云昭苦笑:“你们倒是一个护着一个,放心,我自然说话算数。何况季澜有伤在先,今日比斗,是我败了。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