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未央额角迸起一根青筋:“你才见一个爱一个!”
璧倚楼也怒了,回嘴道:“胡说!赴梦哥哥是我第一个喜欢的!我同你才不一样!”
谢未央冷艳脸蛋被璧倚楼气得脸色发白:“璧倚楼,你……”
“我怎么样?”璧倚楼一翻白眼,“哼,你别忘了,每次都是我用mí_hún大法,赴梦哥哥才会这般淫浪的,跟个荡fu似的赴梦哥哥你能见几回?还不是每次都得靠我!”
原来,赴梦每次同这两人上床的时候,总是扭捏害羞,两只饿狼不敢唐突佳人,生怕将美人又惹哭弄伤,每个月到月底,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璧倚楼便偷偷对赴梦用次mí_hún大法,将赴梦身上的yín_dàng骚媚全都调动出来。
不过,mí_hún大法也只是将人压抑着的本性挖掘出来,不然,赴梦也不会在这迷糊的时候,不忘记恨谢未央喜欢玉飞琼的事。
两人几次同被施了mí_hún大法的赴梦云雨之后,知道赴梦本性中yín_dàng之处,也觉得十分可爱,可惜赴梦脸皮极薄,他们也不敢说破,每次都事后安慰赴梦那是赴梦因为中了mí_hún大法才做出的反应。赴梦含着泪便信了,也知道自己平时不够热情,总让二人不能满足,所以渐渐每月一次的狂欢也就同意了。
此时赴梦被璧倚楼在后面插得淫性大起,也忘了骂谢未央的事,嘴上尖叫起来:“呀——呀——又要射了——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