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至少大多数女人,在那后都不得不承认,男人是和她们类似甚至相同的生物——
和安娜塔西亚,尤金妮,千夜都打过交道,又有远东的事例,宫凯知道,被女人当人看和不当人看,结果完全两样。
坐上谈判桌,其意义远超过打赢一场仗。
宫凯一旦想明白这一点,也就明白什么是自己要竭力完成的。
宫墨叹气。“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听劝的。”
宫凯说:“你会劝我别去?我会怀疑你脚上的创伤转移到脑子了。”他又说:“现在五星会倒了,临时国会又没理顺,没了我撑腰,你不要再这么嚣张,随便滥用军火什么的,你要知道这在哪个国家都是犯罪。”
宫墨说:“你知不知道我劝你并非完全因为脑残,而是你确实有不能去的理由。”
“我知道,不过这些理由都仅仅是变数,没有最终那个目的重要。对了,你还有没有对别人说我是beta?”
“只有该知道的人。”宫墨看了一眼星夜,按下不表。“我猜她们对男人的dna判定是在人群中取样后,选择她们觉得相同的部分,既然数据库里根本没你这类型的‘’,你的dna应该也没有被取样。等你把自己送到女人面前,被取样应该是无可避免的。我觉得你不应该把自己送到她们面前去,让她们取得这个样本。”
被宫墨提点之后,宫凯也想到了这点。不过评估这个损失和利益后,他依然觉得应该选择后者。
但有可能宫墨对于损失的估量比他估量的要大。这个事,他们可以再聊一下。
星夜插入他们的对话:“等一等,宫凯,你好像忘了我的意见?把你丢给女人,然后其他人上桌谈判,你知道这有多荒谬?没了你,你以为女人还会看你们的军队一眼么?”
“我又不是一个人,我有很多同僚,他们有些比你能想的还优秀。”
罗兰在后面缩了缩脚指。
“星夜,谈判符合男人的利益。我们不是投降,也不胆小鬼,但我们要做符合利益的选择,你帮助我们,看来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宫凯正视她。他当然见鬼地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有多余的目的,但他既然可以毫不犹豫地跟她合作,就不会纯受她摆布。
星夜闭嘴了十几秒。没错,她当然不是为了满足男人的目的而下来的,谁会为了这种目的而为别人奔波。
“好吧。”她松口道。“我们可以继续合作,别以为女人同意和你们谈判,你们就可以占得先机,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这个我清楚。”宫凯回头。“宫墨,如果我在军方给你找足够的支持,你可以让代理总统(第一副总统)的按照你想要的方式行动吗?”
宫墨淡淡比了个ok的手势。
“那没问题了。星夜,我希望你能继续和宫墨合作,我希望你和他的交流就和跟我一样。”
星夜轻轻地扯了扯嘴角,面上的神情没多大变化。
宫凯走过宫墨的椅子边的时候,宫墨对他说:“你还挺擅长当老大的嘛!”
“我还有很多联络要做,哥,你得跟我一起来。”宫凯把拐杖拿过来,塞到宫墨胁下。
☆、117
“现在老一派基本倒了,就军方有力挺我的人,你可以控制得了副总统的行动?你有把握吗?”宫凯一手插兜里,望着宫墨询问。
宫墨懒得回答他,比个ok的手势。“现在大家都苟且偷生,谁不干活就得下台。你放心,这根本就不用我出工出力。”
“那还是怕万一,你别让人从我背后捅刀子啊!”宫凯强调。如果这个时候上官羽在国会,他会放心很多,可惜没有上官羽,只能指望宫墨。
宫墨懒洋洋白他一眼。“怕就不要去啊。”
“喂!你能别这样吗?我们是一家人,我去送死,你就这么消极?”
“你哪里能是去送死,你是去当英雄。不过不要紧,反正我们家就出了你一个英雄。了不起。”
“你这话说的,到底是想我去,还是不想我去?”宫凯双手撑在台面上,宫墨靠在拐杖旁边。“罗伊听说弟弟上了战场,从远东好不容易打来电话,这是人家的兄长。你呢?除了讽刺我,还干了什么?”
“你想怎么样啊?”宫墨拉了拉喉结下第二颗扣子,背靠着墙壁。“想和那个o一块哭鼻子?”
“……”得,宫凯也是懊恼。指望宫墨说几句好听的是不能够了。可是等他一去,以后真有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算了,我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这衣服都两三天没脱了,臭的要死。”女人一见他,搞不好还真以为是野兽。
“你去吧。”宫墨扶着椅子坐下。“如果还有事要商量,就来找我。”
宫凯都已经解到军装风纪扣的第二颗了,听到这话,转过头来。“其实我觉得我冲不冲澡也无所谓,反正你也蛮臭的。”宫凯顿了顿,继续说:“——的酸臭味。”
宫墨翘着腿,闻言冲他挑起一边的眉。“好过你不是,也染上了酸臭味。”
“你们就这么骗了我几十年。”
“骗你什么了?把你按照送到学校,没有出过问题嘛。有人欺负过你吗?欺负你没有的酸臭味?老爹们可什么都没欠你的,给你的都是好皮囊。”
当然,就这件事情宫凯也没什么要找父母的,他找茬不过是冲着宫墨罢了。
“确实没什么,唯一的问题那之后我都要重新认知一遍性别,学习在一群中间怎么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