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只有染病吗?那么beta呢?这一点电视新闻中根本没有强调。
上官羽也和宫凯一样,一步也等不及,宫凯关心他的哥哥,而上官羽关心真相,这回的真相对他而言比哪次都重要。
——针对的基因攻击,适时监控社会全貌的五星会怎会没有反应,可是他们真的没有反应。
原因有二,其一是他们也束手无策。其二则是,上官羽是个o……
这流行病发作的时机,真的太巧,巧到刚好在上官羽接触到五星会的秘密之后。
纷繁的思绪在脑海中积淀,上官羽的面前渐渐澄清起来:在目前这个时刻,也许包括自己的父亲在内,都在深深怀念着加德林老师。
如果在现在这个位置的不是自己这个o,而是加德林老师,守护者们的内部关系会更加明确。解决问题也会更加迅速。过去……加德林老师曾经数次运用自己的智慧,借助五星会隐藏的力量,扭转了疫病的爆发,对付眼前的这种情形,他们最缺的人,就是加德林老师。
可惜的是上官羽没有继承老师的衣钵,不能替代老师的位置。反而因为身份,其他守护者将他排除在外。
这是合理的。上官羽对自己说。如果他自己是,在这种微妙的现象下,也不得不剔除与己不同的族类。
这是他的自我安慰,可他心底另有一个声音在说,他也是守护者。他也想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所有人。不管是,还是ta……像加德林老师一样。
请不要将他排除在外。
上官羽一边安抚着宫凯的情绪,告诉他自己会替他第一时间去医院看好宫墨的情况再告诉他。与此同时,他一边向自己过去的师兄和师弟发去联系。
接通电话,上官羽明白自己应对的情况变得更不乐观——那42起病例中,竟有两例是加德林实验室的研究人员。无需再问,大家都已经注意到这病例的不同寻常,却也都毫无办法。
鉴于的脆弱,迎战疫病的医院也显出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的景象,连医生的费洛蒙气息都减少了浓度,上官羽在准备区域换上口罩和长褂,触目所见来往忙碌的都是a属性的医护人员。
借此机会,上官羽也了解到了beta对于这种流感的抵抗力:出乎他的意料,beta也会感染同类症状,但并不致命。可是病毒培养分析并不顺利,正如前所提,接触过病毒的研究员不约而同地倒下了。
“beta也会染病,这两天提请病假在家休息的工作人员不少。所以,恐怕只有防护措施做足的o才能够很好地进行研究。”工作人员叹息到。
越是打听,上官羽越是觉得不妙。为什么矛盾渐渐集中到o身上来了。他对于在这种时候听到“看,o还是很重要吧”这类发言,并不持乐见的态度。
这些重重的担忧中,唯一能让人心情稍缓的,就是宫墨病情已经稳定。
套着呼吸机,乍见非常令人担忧,但据医生所言他在重症病房两天来病情已经在恢复的趋势中,仿佛不再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不早一些通知家属?”上官羽问道。
护士查看着记录本。“不,有按照过病人手机联络簿上的顺序通知过一个朋友,不过他很忙,缴费之后就离开了。”
“是什么人?”
“一个beta,头发长长,穿着黑色。”护士比划着。
上官羽待在宫墨病床前等待他恢复知觉。被吸氧面罩堵住气管,宫墨可算安静。
瞅着那双睁开的眸子,上官羽开个玩笑,道:“看来你和‘她’的关系,比亲弟弟还要亲密,到第三天我们才得知消息。”
宫墨没说话,上官羽背着门,弯下腰来,正好医生护士都看不到他的动作。倒不是有什么好偷偷摸摸,只是,懒得花时间说明。
“胳膊借我用一下。”上官羽低头检视着宫墨手上的针眼,不由分说地就从口袋中掏出了消毒针管和工具。
病床上这个仍然有些苍白,不过,抽上10的血液也不会恶化他的健康。
很方便的是,宫墨并没有多加反抗,就任由上官羽完成了一系列反常的动作。
“我很高兴你自己也在转好,这样我们可以研究你和宫凯血液样本里是否有抗体以及有什么不同,原本我以为你会需要一些你弟弟的血清。”上官羽收好血液样本。“你好好休息,既然你没事,我要赶紧去,希望他们也能挺过来。”
他仍然担忧,因为这流感已经造成五例死亡。似乎还不高,但要知这是只针对健康体强的的疫病。
宫墨终于不情愿地动了动嘴唇,拖着沙哑地尾音,向行色匆匆的上官羽说:“你不是专门来看望我的?”
上官羽转回来,手插在口袋里,微微踌躇,“是啊,原本我是代替宫凯来看望你,可是既然你不会死,我还有些事要忙。”
宫墨的表情一下变得很糟,大概又是之前那种“要你这种o有什么用”的厌弃感。
上官羽心中略微有点报复得逞的快感,不过他也并非故意。他和宫墨没什么拖泥带水的关系,也不想你侬我侬,他的时间宝贵,不浪费在他身上。
但宫墨也是自作自受,若他有真心待过一个恋人,又怎会刚从鬼门关前捡回条性命也无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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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