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对你太关心了。”
“他们也没别的事做。再说,o的家庭不都是这样的么,你们可能不明白……”上官羽窝在枕头里,只觉得倦意袭来。本想就这样睡了,一忽想起这是在宫凯家里,突然又打起精神来。“我这样行么,在你这过夜。”
“怎么不行了?”宫凯看到上官羽嘴唇都干了,还跟他客气,真是没话说。“我给你倒水去。”他趿了不知道谁的鞋就往外走,一边扯了条毛巾往腰上系。
卧室到厨房有段距离,经过客厅,大门外有人开启门锁的声音。宫凯扭头看。宫墨回来了?这家伙晚上出去干嘛?
希希索索,门锁响了几下。突然砰地一下,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声音狂响了一声,霍然从外面被踹开。
“你发神曱经啊!”看清果然是宫墨,宫凯骂道。“自己家门有什么好拆的啊,有钥匙吗不是,一天正常点你会死吗!”
宫墨却比他气得更甚,他指着宫凯,道:“你竟然带o回家!”“我……”
宫墨冷冷瞥了四分之三裸的宫凯一眼,大步跨过他身边,长发滑过肩头。“你给我滚。”
“这是我家凭什么你说滚我就滚!”
“就凭房子是我的,而你竟然把一个发曱情期费洛蒙扩散熏得地曱下室的老鼠都叽叽叽叫着要生小老鼠的o带回了家!”
宫凯本来还有点儿些微的歉意,因为发曱情期的l确实是个困扰。但是宫墨第一句就把他的一点愧疚烧光光。
“要滚也是你滚!”宫凯摇摇头,看向宫墨那三个月内都无法行使功能的手臂,撇了撇嘴角。虽然觉得,有点残曱忍,但他说出来,还是比较痛快。“我是被你吓大的?看清现实吧。不爽就你滚,我们俩个之间有个人要滚,只能是你滚。就这么说定了。别拦着我。”宫凯将眼中沙一样的宫墨彻底无视,去厨房倒热水上楼。
回到房间,上官羽听到一点响动,疑惑地问:“谁?怎么听着好像是宫墨。”
“没错,别理他。”宫凯关了灯,开床头灯,水递到上官羽嘴边。
“谢谢。”上官羽喝了几口。——还是搞不清楚。“宫墨,前阵子你不是说你要查他么?”
“呃……他骨折了,这些天在家养伤,没啥能折腾的去处。短时间类先不用理他。”
☆、25
25.
今天对宫凯准将来说是值得铭记的一天,他将a的友谊推到了崭新的境界,并且通过打击妖言惑众的大哥宫墨的气焰,确立了自己在中间的主导地位。
能控制住场面的l,他让自己感觉安全才能守护身边的人安全。宫凯对局面很自满。
上官羽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满的地方。今天对于他来说是神奇的一天,一波三折,峰回路转。最后的结局是他的发情期综合症治好了,而且——现在宫凯是他的。
是他的吗?上官羽不太想动,往前摸一摸,摸到熟悉的气息和以前不太敢碰的的肉`体。感觉很……神奇。
想要了十几年的东西,想要到不敢自己动手拿的东西,竟然成了他的。
想到上官羽在人前又骄傲,又坚持的模样,宫凯就觉得他现在这种摸摸索索的样子还是比较可爱。
两个人并不太交流,倒不是生份,原因正相反。
一天恋爱都不用谈就直接过渡到老夫老妻的感觉……
夫妻?宫凯突然想起,他把上官先生委托的事砸在手里了,接下来怎么办……
想到这事,他的压力就骤增。婚姻……和另一个人牢牢联系在同一个纽带上的一生。
今天他上了一个o是其他任何人,他都不会考虑到婚姻两个字。可惜这人是上官羽,糊弄不得。
宫凯纠结了老半天,睡颜全无防备的上官羽略略地靠过来,手挨到他的手臂。
宫凯摸到上官羽的手指,大概比了比,买戒指的话,大概要什么直径?
o发情期寻找配偶的激素散发是巨量的,但是找到之后就风停云散了。
上官羽出门,路上见面的给他的感觉,都不像以前隐隐地有危险性。微妙的变化,对于上官羽来说,却像跟新生一样,原来如此不一样。
原来有伴侣的o的生活,和他以前认为的修罗中苦中作乐,是如此不同。上官羽于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宫凯的生父当年宁可抛下未成年的儿子也要去寻找新的配偶。
“我挺好的,看样子也没出事啊。”上官羽这么回答生父的盘问。他其实挺奇怪为什么连平时淡定的上官先生都对他过夜不归这件事充满了疑问,忧心忡忡。有些事毕竟不方便当着大家面,生父把房门一扣,终于问出口:“宫凯,他对你怎么样啊。”
上官羽脸稍微还是热了一热,原来连对方是宫凯这事都这么显而易见,他早上不是又洗过澡了吗?原以为会把的味道盖过去点。
说起来做了没做,连路人都看得出来,床事干嘛问那么细致?
“挺好的啊。”上官羽低头解外套扣子。“早上还做了早饭,帮我给国会请假,什么的。”
“这……”生父犹豫了一犹豫,又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怎么办?上官羽咂摸这意思不对,宫凯会对他不负责任吗?不像。多年的朋友,对方什么人品还能看不出来。“没变化吧,对了,我要搬出去住。”上官羽终于给隐`私找了个好借口。“爸你们答应过的是吧。”
生父忧心忡忡地走了。过了一会,三个人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