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果子酒甚是好喝,老少皆宜。嗯,恰好讨些给扶胥也尝尝。
临渊老君的府邸在花界。虽也在这九重天之上,离我的景川还是有些距离的。
这不,走着走着,就听到了小仙娥的八卦。
这九重天之上最最吸引我的除了酒,便是八卦了。于是,我便隐了身形,凑个热闹。
只听得一紫衫仙娥道:“你们可知道雪族的公主都曾向他表过白呢!”
得,没听到开头,不晓得这仙娥们说的是谁。我就当听个故事解解乏吧。
另一个红衫仙娥道:“莫非是那位向来不怎么说话,用眼神就能将瑶池冻住的大公主?没想到这冰山美人的心都被他俘虏了……”
哈哈,这红衫小仙娥的形容煞是有趣。
“不是不是。是雪族的小公主!容貌自是倾国倾城,且善袖舞,轻盈婀娜,步步生花。”
那小公主我见过一次,明眸皓齿,甚是亲和,笑起来的时候,应该能把她大姐冻住的瑶池融化。
一黄衫小仙娥着急得问道:“然后呢?他答应了吗?”
“自是没有。不然他也不会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
那紫衣仙娥顿了顿,边模仿着那时的情景边道:“那小公主自是心伤,却不甘心。
小公主便问道,‘那人可是比我美吗?’
可是,他只是作了一揖,道,‘公主芳华绝代,他自是比不上的。纵使这北海枯南海竭,我心中也只有他一人。他不用和别人比,在我心里他就是最好的。’”
不晓得是哪位仙君,倒是个痴情的种。
“这么优秀的都拒绝了,那我们岂不是更加没有机会了。”
“非也非也。”
我瞬间来了精神,莫非还有什么隐情?
“他心爱之人早已仙去。”
“那他可有寻她的转世?”
“寻了啊。可他寻了近一万年都未寻到。怕是寻不到了吧……”
唉,还是个悲伤的故事。罢了罢了,我还是去寻临渊老君讨几壶酒喝吧。
虽然我识路的本事不大好,但是临渊老君的府邸我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的。他的桃花渊还是一如既往,那么得,嗯,充满少女心。
虽然临渊老君总是穿着白袍,但却是棵桃树,春天来了总是要开几朵桃花的。这也免不了他的府邸入目都是粉色,私以为此处作为婚房亦未尝不可。
“乖女儿,你倒是好几日未来了。”
临渊老君待人真诚,就是有个喜欢乱认女儿的毛病。每次都顶着一副凡间二三十岁男子的样貌,然后一本正经地喊我这面若二八少女的姑娘为“女儿”,纠正多次无果,也就随他去了。
“我这不是来了嘛。”
临渊老君给我倒了一杯果子酒,“你这是有了夫婿,忘了爹啊!”
“咳咳……”我被这果子酒呛到。
我缓了缓,还好,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临渊老君的为老不尊。
“怎的?被我说中了?”
“才不是……再这样我可就走了啊!”
“得得得,不说不说。”临渊老君又小声咕哝,“喝我的酒,还搞得我欺负你一样……”
我举着空杯子,笑眯眯地凑过去,“那您老给不给喝?”
“给!”
我搬了几坛果子酒回到景川的时候,却听得宫里的小仙娥道:“九千岁,您可算回来了。景川宫里出了个小妖精呢!”
“哪儿呢?”
“我用捆仙锁捆了,就在大堂里。”
我将酒坛子递给小仙娥,便往大堂走去,心中还纳闷什么时候这小妖精也能自由出入九重天了?
刚入大堂,便听得一粉嫩的女娃娃,脆生生地喊道:“恩人。”
这女娃娃明明被捆住了,见到我来却立刻跪在地上。我单手施了个诀给她松绑,一手扶起了她。
“你怎得会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回家了吗?”
“恩人。我没有家……”她的头低了下去,方才见我时眼中的希冀在这一刻全成了灰烬。
“……”
我还没说话呢,小仙娥偷偷凑在我耳边道:“九千岁,您可不能心软,这小妖精来历不明。”
“小仙娥,别闹。你不也是我从景川的花灯里拾来的?”
“可是……”
“好了,我自有分寸。”
我看向小花精,“你是怎么进这九重天的?我不是给你唤了朵行云吗?”
“那日您走后,我漫无目的地飞在空中,恰巧遇上天兵寻找九皇子,感觉他们在寻你们,便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虽然我给你施了隐身诀,可是这南天门的法阵,可不是摆设。”
“我曾在凡间听闻过九重天的厉害,所以在进南天门之前便化了原形依附在天兵的仙衣之上,这才得以混进来。”
“那你又是如何找到我这景川宫的?”
小花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