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妻子正端站在镜子前细细整理她的丝巾和胸针,然后她狐疑的望了你一眼,她说:“女人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
她的高跟鞋发出脆脆的轻响,那声音近了,又远了,直到消失。你的儿子正在楼上哄着他的妹妹,用童稚的嗓音磕磕巴巴的念着故事。
你摊开手掌,看着那个硬质的卡片上面潦草的几个手写字——十字街,周日上午十点。
你做梦也没想过你会做这个出格的事,但你还是去了。在游行之前,你替女儿换了尿布,又将家里的草坪修剪一番。
十字街挤满了高矮胖瘦的男人们和一小撮女性。他们举着简易的硬纸牌,高喊着“女男平等”的口号,缓慢的向堂皇的国家机构大楼拥去。埃里克走在示威队伍的前列,手里还拿着一个扩音器。在看到你的时候,他有些兴奋的摆了摆手,揽住你的肩膀,将扩音器送到你嘴边,他说道:“喊吧,我的伙计。你压抑的太久了。”
你喊出一个口号,那声音又干又瘪,像是被抽净的血管。
埃里克的低笑声淹没在沸腾的人群中,他贴着你的耳畔,鼓励道:“艾伦,再喊一声。你太久没发出声音了。”
你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肺部氧气榨干那样用力,你大喊,不,应该是大吼一声,那声音震得你头皮发麻。你第一次听到你自己的心跳,那是鲜活的心脏搏动时发出的声音。
不过当你们走到那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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