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板——说实在,本掌柜看来照两个月前,不、照本掌柜给你涂药那会子,没改观多——唔!”
受了司昂一拳头,掌柜呼出几口闷气:“打伤了本掌柜,你小子能自个儿跳下去么?!”
“抡你还少么,越打越娇气??说好了,你负责把我弄下去,其他的别插手!”
“做个甩手掌柜好哇!本掌柜就在一边儿权当做看戏了,坐看你小子吃瘪!”
说着两人已经三步并做五步跑到塔楼下方,平时百姓经常在这里观望,因之这塔楼下头连个带锁的门也没有,两人很顺利地爬了十几层,只听得下头野兽的嘶吼,寻着声音两人往下看去,掌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太大,还是交给我吧!”
“小爷怕没被野兽咬死倒先被你摔死!先想想怎么下去再说!”
“慢着,我遭遇过这家伙!”掌柜将耳朵贴着墙体,过了好半响忽然笑道:“原来是它,估摸着是找不到雌兽了,瞎了眼围着俩爷们打转,”望了眼夜色中冷然帅气的司昂,掌柜打趣说:“难道隔着墙就能嗅出来里头有个斯文俊秀嫩得水汪汪的少年?哈哈哈——”
司昂听这话,倒眼神怪异地把掌柜从上到下看僵硬了,斯文俊秀?还水汪汪?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自己把自己夸成一朵花的。
掌柜顺口说完抬眼见他冰刀子一样的眼神,大气不出一个,别看这小子长得斯文,脾气坏得跟粪坑里的臭石头一样,他说的是事实,可有人偏偏不乐意听人说他长得不爷们不粗犷。
司昂转头望向不甚明晰的暗黑色夜空:“要下去趁早!到底去是不去?”
“怎么不去?去!这家伙发情的时候战斗力最高,不领教一把可惜了!”话音刚落,掌柜瞥了眼司昂,将手横到他腰间掐紧,看着他和自己一般高的个头,皱了眉道:“千万别出声,本掌柜看着你腰细的份上,闭着眼睛当你是个女人还能fēng_liú潇洒地荡下去,要是飘到半空怀里猛然冒出男人的声音,本掌柜非得膈应地泄了力把你摔下去不可!”
司昂:“……”
“嘿嘿,小银虎!!本掌柜来啰!!”
掌柜使劲儿往上一提,从塔楼上跃到空中,用脚向斜后飞速地点了一记,以最大的抛物弧度从十四五丈高的城楼上借着轻功落了下来,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儿,就听见那东西撅蹄子奔来的声音!
司昂伸手抽出腰间的短刀,扔了刀鞘,银白的刀光在昏黄的夜色中隐隐闪了一下,掌柜便见这大气不喘一个的人变成小白影儿消失在夜色中。
野兽身上浓重的腥气伴着七月戈壁滩上的燥热扑面而来,司昂逼得近了,那野兽猛然减速,弓着身子后蹄子稳稳地撑住它庞大的身子配合着张牙舞爪的前蹄做出跃起扑倒司昂的姿势。
近了才能看到,这是一头......圆脸长身的怪兽,之所以叫怪兽,是因为特么地司昂差点因为这家伙的样子笑了出来。两个大得铜铃一样的眼睛被斗牛犬那样耷拉的眼皮遮挡住了锐气,一个圆得老虎一样的大头后面拖着三米多长的身子,爪子长且锋利,有点像狼爪,带着冷光历历的尖勾,被挠上一把,那滋味儿不可想象!以它方才在短短几秒钟就跳跃到跟前的速度来看,这家伙还挺能蹦跶。
所有的分析就在短短对峙的几秒内,在一股股扑来的热潮中,司昂对着跃起的野兽冲了过去,口中吹着尖锐的响哨。
凌厉尖锐的声音让这怪物迟疑了一阵,又立即狂吼着转向司昂扑了过来。司昂利用它迟滞的空当测准了它落爪的位置,成功地躲避开怪物的利爪钻到它胸腹部位,刺啦一声,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开,滚烫的液体染红了他的短刀。
巨大的疼痛让这怪物仰天嘶吼然后张喆血盆大口就朝着司昂的头部咬去,司昂飞速地从右边翻了个跟头滚出几米远,但还是被这野兽抓伤的右背,留下五道深浅不一的伤痕。
皮可真厚!他用尽全力的一刀居然只没入四分之一!
“这怪物叫银虎,皮比牛厚实,爪比狼尖利,弹跳如猫,吼声如雷,看似性情温和实是戈壁滩上最为嗜血的种类。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是颈部,必须连头割下来才能杀死它!!银虎遇到强大的敌人会越战越猛,只会和敌人同归于尽或者死亡!它在战斗中绝对不会退缩,你不准备逃走的话就赶快干掉它!”丠姻准站在远处见司昂白费力气去刺怪物的胸腹,马上出声提醒。
夜色中少年的衣袍被捞起塞进侧腰带,面对凶兽时表现出惊人的沉稳,浑身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杀气,只听他中气十足地冷喝了一声,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逼近银虎,踩上它的大腿骨,动作迅速地越到银虎瘦长的背脊上,抓住它的毛皮然后狠狠地用短刀拉锯一般横刺它的脖子,连削带砸。
怪兽跳跃扭动着巨大的身躯要把背脊上的人甩掉,司昂紧紧用左手拽住它颈部的毛皮,一刀割下去,这怪物吃疼发狂般回头呲牙咧嘴要咬上来,他便用拳头死命地砸向它的头部,再抽拉锋利的短刀,奈何气力不够,两个来回还没隔断这怪兽的筋骨便让它给甩开,身子远远地抛出去。
噗通一声砸向坚硬带着碎石的地面,震得司昂浑身闷痛,银虎弓起身子又要一罩子扑来,他无暇顾及身上的伤痛马上迅速朝外滚了一圈,站起来,握紧手上的短刀,和这怪物一样,眼神变得嗜血,透漏出隐隐的兴奋。
第三个回合,司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