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令其他几只同伴愣了两秒。
我脸上飚满了血,环伺剩下那几只,朝正中迈了一步。正对着我的人鱼有些仓惶退了一步,左边那只却突然弹了出来。我如法炮制,剑扎进了它腹部软当。然而,这一只却是来开道的。
我和它双方向前的冲力撞在一起,剑身连同我的手一起□□了它身体。我一时没□□,被它撞到地上,剩余那几只一拥而上,我的脖子,双手,胸口都被咬住了疯狂撕扯,剧痛让我几乎丧失了抵抗力。痛得我拼死狂吼了一声。
营地的帐篷突然噼啪坍塌了,丹郎和他的小分队纷纷从帐篷底下爬出来,骂骂咧咧看是什么情况。而后我听到一阵惊呼喊叫声,他们操起家伙赶过来一阵大乱斗。很快人鱼都被拍死了。
我喘着粗气从地上竖起来,感觉心跳动的频率简直超越了身体的负荷,眼前一阵阵发黑。
“吴邪!”身边有人用力地摇我,晃得我头晕脑胀。
我捧着裂开一样的额头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闷油瓶正紧张地盯着我。他冰凉的手探过来摸在我额头,嘴唇也凑过来压在上面,“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这时才看清,我们还在帐篷里,根本没有混战的场面。我有些无措地握了握手,不由咬牙倒抽了口气,摊开左手掌一看,一道长长的被尖细牙齿咬过的伤口赫然横亘在上面。
闷油瓶看到那伤口,脸色一变。我已经完全呆了,愣愣地看看手,再看看他,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