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我带着他从窗户逃走,他们一时不清楚咱俩的关系,应该不会难为你,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
少师青自然也见到了下面的情况,知道薛阳这一去是多么危险,沉声道:“你非要救他?”说完,见薛阳点头,他一把拉住薛阳,直朝着床上带。
“你干什么?”薛阳诧异道。
“救我们。”少师青说完,已经脱了上衣,并且伸手去脱薛阳的衣服。
薛阳伸手抓住他的手,面带疑问。
“你难道就不能信我一次吗?”少师青恳求道。
薛阳闻言放开了手,任他将自己的上衣脱去,拉到床上,一床棉被裹住了床上的三人。
这时,房门被打开,十几个士兵一拥而入。不过,他们在看清床上的情形后,纷纷大大笑出声,“呦,这青天白日的就做这种事,还真是等不急啊。”
“是啊,谁向我们这种劳碌命。”
这时,床上扔出一个金牌,落到地上发出当啷一声脆响。士兵自然捡起来,一看却吃了一惊,“景王的令牌。”
“还不快滚。”薛阳此时也明白了少师青的打算,虽然不知道他哪来的令牌,却抬头怒喝道。
士兵一听,虽然不知道另外一人是不是景王,但也不敢在此逗留,立刻就要退出。不过正在这时,一个头领一样的人出现在门口,喝道:“都干什么呢,还不快搜。”
士兵一听,立刻找到主心骨一般,将令牌递给头领,伸手指了指床上。
头领也是神色一变,但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自语道:“景王现在应该在上朝,不可能在这里。”说完,好似有些信心了一样,朝着床上的人道:“本官奉旨捉拿背上有伤的人,任何人不得阻挠。”
床上的棉被蠕动了下,突然露出一角,而这一角也够外面的人看出这人光滑的脊背上根本没有任何伤痕。而就在这之后,那人好似受惊一般裹住了被子,再不露一丝一毫。
而薛阳本就上半身漏在外面,见此,他怒喝道:“看清了吗,看清了就留下那令牌,快滚。”
头领又听见他提起令牌,又见他们确实背上没伤,也就尴尬一笑,“抱歉,冒犯了,我也是奉旨行事。”“看什么看,还不快走。”说着,就带着一众士兵离开了屋子,甚至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帮薛阳关上了房门。
薛阳见此,长出了一口气,掀开棉被,见两人被捂的满脸通红,赶紧道:“没事了。”
少师青闻言,赶紧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我去煎药。”说完,就要出去。
薛阳拿起旁边的令牌,递给他。少师青一愣,还是接过了令牌,揣在怀里什么都没说就出了房门。
薛阳见他不想说,自然也不会追问,而是转而对骆天行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离开?”
骆天行此时脸色还有些红,闻言冷笑一声,“没有。”说完,就将脸别到里面,不再看薛阳。
薛阳见他这种态度,虽然有些恼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了下来,坐到一边的桌子上不再理会这人。
接下来的日子,骆天行真是一点也不客气,简直把薛阳当做佣人一般呼来喝去,不过,薛阳自然也不是那种受别人摆布的人,能帮一把的就帮,不想做就算骆天行怎么呼喊都没用,气的骆天行次次恼怒非凡,却也无可奈何。
至于少师青,更加不会给骆天行好脸色,就只当他不存在一般与薛阳谈笑。
这天已经是骆天行受伤的第三天,晚上,他看着薛阳又要睡到他旁边,伸出一只胳膊挡在一边,冷声道:“我从来都是一个人睡的。”
薛阳这两天早就被他弄的恼火不已,如今见他又是这副天上地下舍他取谁的样子,不禁嗤笑一声,“那你就自己睡吧。”
骆天行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刚要说什么,却在下一刻被薛阳抓住了手脚,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刺激的他皮肤一阵收缩,再加上背上的伤口被震荡的一阵疼痛,他瞬间黑了脸,“你找死。”
薛阳根本不理他,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嬉笑道:“果然还是一个人睡舒服。”
骆天行被气的七窍生烟,但他瞬间恢复了冷静,知道自己现在打不过薛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才蹒跚着走到了旁边的椅子旁,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薛阳见此倒也没有意外,这人自打第一次出手失败后就再也没出过手,而且骨子里骄傲不已,能做出这种事也算正常。不过,他现在倒是有点欣赏这人了,这人天生就是一个领导者,比起骆天赐更加适合这个皇位,如果不考虑自己的任务的话。
想到这里,薛阳拿起边上的薄被盖在骆天行身上,转身又回到床上,不一时便昏昏睡去。
至于骆天行,本身就有伤,趴在桌子上一点都不舒服,所以哪那么容易睡着,本来只是闭着眼睛在想以后如何收拾薛阳,却等来了薛阳的一床棉被,手抬起又放下,终于还是没有将这被子掀开。
也许是有了被子温暖了些,不一时,他竟然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薛阳因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早早起床,见骆天行睡的香甜,便轻手轻脚的离开屋子,只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已经候在外面,便带了笑意,踏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飞驰,终于在一座城楼处停下,车夫恭敬的道:“薛公子,前面就是皇宫,小的只能送您到这了。”
薛阳闻言,一挑车帘,就看见满目的黄砖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