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金鱼玉佩是你们家的?”
苏晗心中一定,立即道:“有,这玉佩原是家慈当年的陪嫁物品,有陪嫁单子在此,请大人过目。”
他让苏夫人取出了陪嫁单子,早有小吏上前,将那单子接过来呈给黎静斋看,黎静斋扫了一眼,果然见到那里写着:翡翠金鱼玉佩一对。
他沉吟片刻,拈着胡须,道:“这就是证据了?还有旁的没有?比如这玉佩还有别的用途说法?”
苏老爷张了张口,表情焦急,想说点什么,苏晗抢先一步道:“没有了,这玉佩放在我们家多年了,一直没有用过。”
黎静斋一拍桌案:“好,既然如此,你们都各有各的理,本官实难抉择,那就让你们自己来辩一辨,请谢解元。”
苏晗心里微微一惊,但是很快就稳住了,只见门外进来一个人,正是谢翎,他目光如刀子一般,狠狠刮过对方的面孔。
谢翎只是轻飘飘地打量他一眼,然后朝黎静斋拱了拱:“见过县尊大人。”
黎静斋简略地把方才苏晗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问道:“你可有话说?”
谢翎将目光投向地上跪着的苏老爷,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道:“还是让苏老爷来说罢。”
苏老爷一脸惨败,哪里还能说什么?他这才知道,为何昨日谢翎要那般做了,就是为了给他们挖这个大坑,而他们竟然还跳了进去!
黎静斋也看向苏老爷,道:“既然如此,那苏默友,你来说说。”
说完便是惊堂木一拍,苏老爷惊得抖了一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见自家儿子正略微向自己摇头示意,苏老爷定了定神,道:“回大老爷的话,那金鱼玉佩确实是我们家的。”
黎静斋摸了摸胡子,道:“照你们这么说,确实是谢翎在信口雌黄,污蔑你了?”
苏老爷点头道:“正是!”
黎静斋想了想,转向苏晗等人,道:“既然你们说这玉佩是两块一模一样的,那就请你们把另一块拿出来,给本官看一看吧。”
苏老爷听了,正想说话,苏晗却先一步上前,从怀里拿出一枚金鱼玉佩递上,高声道:“大人请看。”
黎静斋却不去看那玉佩,而是看苏老爷的反应,却见他双眼圆瞪,盯着苏晗手中的那枚玉佩,跟见了鬼似的,瞠目结舌:“怎、怎么……”
黎静斋立刻揪住了他这异样的表情,又结合谢翎之前的话,心中不免有了底,故意问道:“怎么了?苏默友,你仔细看看,这玉佩是不是你们家的?”
苏老爷用眼角余光觑着,不敢正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为何家里还有一枚这样的金鱼玉佩?他昨天不是已经拿给了谢翎吗?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还是喏喏答道:“是,回大老爷的话,这玉佩正是我家的。”
他脑子飞快地转着,瞬间便想通了自己儿子的打算,立即连声补充道:“这玉佩一共有两枚,昨天我将其中一枚送给了谢翎,以贺他高中解元之喜,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今日却将恩将仇报,污蔑于我,大老爷,您可千万要给草民做主啊!”
苏老爷说着,声音恳切,语气哀哀,泣血椎心一般,便是黎静斋都忍不住为之动容。
苏晗见了,心中更加欣喜,知道事已成了,遂拱了拱手,激动地道:“请大人明察!”
黎静斋摸着胡须,转向一旁的谢翎,语气询问道:“谢解元,你可有话要说?”
谢翎笑了一下,拱手道:“大人,我自然是要说的,不过在说之前,要请大人看一样东西。”
他说着,取出一封信件来,呈上:“请大人一观。”
待一看到那封信,苏老爷的脸色顿时就惨白惨白的,一副如遭雷击的表情,苏晗与苏夫人都不解其意,只以迷茫的眼神看着那小吏接过书信,呈给黎静斋看。
黎静斋翻开信笺,一目十行阅过,突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好你们一对父子,竟然还敢蒙骗本官!”
他用力地将那一页信笺拍在公案上,愤怒道:“这信上明明写着,苏默友愿将刚出生的女儿苏妙儿许配给谢流的儿子谢翎,两家一结秦晋之好,还把一对金鱼玉佩分开,一家一枚,用作信物!”
他说着,逼视着双双惊呆的苏家父子,道:“如今到了公堂,竟然还敢做戏糊弄,本官看信口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