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用这样的词汇形容萧月一点也不为过,因为常年试药,她体内极寒,平时身子也是凉凉的。
玉肌凝似雪,光滑的皮肤犹如初生婴儿般,不盈一握的纤腰,傲人的双峰,丝毫没有因为她习武而变形,反而更加玲珑有致。
解开她的衣带,看着她胸前的肌肤,那靠近左胸的地方,有着一道四寸长的剑伤,只要再偏离一点点,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在那如雪的肌肤上,这样的伤疤大大小小不计其数,楼天祺不禁低头,吻上那些疤痕,一寸一寸,每一道疤,都换来一声萧月的吸气声。
“萧月,你的主人真的很可怕,他将你变成了一味毒、药,世间最致命的毒、药。”
他伸出手,解下她的全部衣衫。
萧月突然慌了,一把勾住楼天祺的脖子,吻住他,这是第一次,她竟会主动做一件事。
她怕,她会后悔。
萧月这次睡得很沉,这也是第一次,她没有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睡觉,她醒来的时候,楼天祺已经不在了,被窝里还有他的温度,可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