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也拱拱手,“符老弟,明天再找你道谢。”符卿书甩袖子回头径直走了。
苏公子说去歇了,裴公子说去歇了,我也去歇了。推房门我就料到一定有人。果然,裴其宣在蜡烛底下等我入瓮,我自觉自主插了房门,裴其宣挑着眉眼,一只手搁在我领口:“马王爷今天一场托孤戏演得动人,其宣瞧在眼里,感动涕零,不过劳烦马王爷给我指点个明路,你若当真被上面那位砍了,这些人倒要如何安排。”脸向我鼻尖又凑了半寸,“我裴其宣,马王爷你又打算怎么处置?”
恶狠狠一口,咬在我嘴上,潮潮一片估计是出血了。裴公子,你要泄愤也不能拿老子的嘴当口条是不是?
我咧嘴没奈何干笑了两声,裴其宣嘴在我颈边的领口蹭了蹭,把血迹抹干,低低笑了一声。胸腔贴着我的胸腔,起了个嗡嗡的小共鸣。“一直晓得你不大灵光,没料想竟傻到这个份上。你平日里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与柴容哪有一分一毫像的地方,皇上与王爷们没看出来才假。既然一开始没拆了你,今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