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孩子身上都带着死气,但是病状都还轻微,安淮没有费什么事就将这些死气吸收了,又让艾伦斯拿了前些日子晒干的药材包起来给他们。
“这些药,两碗水煎一副,早晚各一次,两天就可以了。”
远远的传来小孩的哭声,随着哭声的接近,一个女人扯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哭哭哭,哭什么哭,老娘让人给你看病你还不乐意了?”
安淮看那女人身材瘦小,穿了破旧的棉袄,脸上带着一股刻薄,听旁人叫他梅三婶。
梅三婶扯着哭闹的孩子走了过来,然后对着安淮讨好地笑:“他大兄弟,你看看,我这孩子这段时间可受苦了,你心肠好,给他看看吧!”他手上的孩子连带着她身上都不算干净,头发油油的,不知多长时间没洗过了,手上的指甲还带着不知道黑色的污迹。
艾伦斯的眉头下意识的就皱了起来,安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让他欲喷薄而出的怒气堵在了心里。
要不是顾及着安淮,他早就将人丢了出去,这么脏……
“梅三婶,你就这么空着手来了?人家小大夫的药可不是免费的。”旁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