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我和他都笑得直不起腰,视线相碰时笑得更加夸张。
等到终于笑够,脸上多了几行笑出来的清泪。
重新恢复平静的四周死一般寂静,空气胶着得让人呼吸困难。
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阳朔磨磨蹭蹭地在裤子口袋里掏了掏,终于把烟掏出来了才点了一根叼在嘴里,他又递给我一根,我给推了回去,我并没有抽烟的习惯。
“左岩,我要离开重庆一段时间。”一支烟抽完,阳朔开口这样告诉我。
“回香港?”这是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答案。
“不。”他淡淡摇头,“公司派我去北京总公司参加全封闭式的培训,大概半个月之后才回来。”
“哦。”我了然地点头,心里五味杂陈,难怪阳朔今晚非要和我争论床上的上下问题,原来他害怕失去,就像我也害怕失去一样,敏感的人总是需要一颗定心丸。
“所以我想在我离开之前得到你一个肯定的答复。”他顿了一下,似乎在积聚勇气一般,半晌才幽幽开口,“给我一个平等的机会,他有资格让你这么爱他,我也想要这样的资格。”
“阳朔,你太霸道。”
“我都要走了你连骗我一下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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