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的所料,他气得攥紧了拳头,我期待着他下一秒就会冲上来狠狠揍我一顿,可我想错了,他只是掀翻了桌上的饭菜然后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呵,掀翻就掀翻,反正我也不会吃!
被关在房间里的日子几乎让我分不清白天和黑夜,老头子叫人封死了窗户,连一条缝隙都没给我留,还收走了房间里所有有可能结束我生命的东西,他说了,我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可以出去了。
真好笑,想通?我该想通什么?听他的话随随便便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继承他的帮派成为“奉义”下一任的龙头老大?抱歉,我做不到!
从唐吟死的那时起就注定了这份父子之情再也没有修补的可能,我没办法原谅一个这样残忍没血性的父亲,他扼杀了我所有的希望,他斩断了我所有的后路,他亲手摧毁了我和他之间仅剩的那一点点父子情。
当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时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模模糊糊地看见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她把收拾好的行李塞进我的手里,然后叫人把我送走。
然后意识彻底陷入了睡眠状态,等我再醒来时已经身在上海,右手手背上正在打着葡萄糖。
没有人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清楚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