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么s_ao,勾引我吗?”程立霆将自己蓬勃的yù_wàng归结在他人头上,紧紧抱住叶本初啃咬起来。他解开皮带扣的西裤狼狈地挂在胯上,怒胀的y-inj-in-g已然将头探出裤缝。
叶本初还在试图说服他:“别、别闹……明天还要赶飞机……”他的规劝反而令程立霆发怒,只见埋首于他胸口的年轻人抬起脸来,伸手拉亮一旁的台灯,情欲混杂的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意:“你找别人做过了?不想我碰你?”叶本初诧异:“找谁?”“我不在的五天,你肯定忍不住去——”“滚开!”叶本初一拳打在程立霆的肩头,眼中盖不住的怒气,“谁都像你一样随时随地发情?你不在五天,我没管你,你管我干什么。”
程立霆对此就不服:“我们签过协定,白纸黑字,我不能管你?”叶本初一怔:“你还记得协定……”“我两天在公司开会,三天飞在外地,刚刚落地。”程立霆似乎也有点恼火,他很少这么外露情绪,但面对这个欲拒还迎的老男人就是无法克制,“想打个炮都不行?”
披星戴月赶来打炮,程立霆是想感天动地么,叶本初被他这种理直气壮的约炮口气气笑了:“不是不行,呃,你这么累就先洗澡睡觉吧。”程立霆压着他不放:“明天进节目组又没时间了。你自己说录节目时不能做,我现在要把没做的补回来。”
原来……叶本初顿时失了语,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能感觉到,程立霆自云南回来后,对他略微“客气”了点,体现在做之前会问他意愿,虽然结果没差。但你要这么想:一开始把你当飞机杯,现在把你当暖床丫鬟,是不是有点进步?
程立霆如愿以偿地进入了叶本初的身体,老男人的两条腿无力地贴在他的腰侧,午夜的生物钟使叶本初软绵绵的,c,ao起来特别舒服。他也不打算做得太过,速度缓慢地c,ao弄着柔软的小x,ue,殷红的肠r_ou_被磨得滚烫,绰约灯光下,叶本初难耐的神情显得既委屈又qíng_sè,他死死地抿着唇,头歪在一侧不看身上耕耘的男人,两手把床单揪得乱七八糟。他还想要更多,该死,半夜三更被强挖起来,挑起无边无际的情欲,太痛苦了。可他不能说,他怕自己会纵容程立霆胡闹到天明。
粗长的j-i巴闲庭信步般逡巡着他的x,ue内,圆润硕大的龟*照例是不急不缓地擦过他的敏感点,而不会留恋。叶本初感到绝望,喉头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哽咽,你能想象一个34岁的老男人张开腿被人尽心尽力地c,ao着,还觉得委屈,想哭。当他还没呜咽够,身体里的y-inj-in-g就抽了出去。
“别哭了,一把年纪。”程立霆哑着嗓子,有点不自在,“我直接打出来。”叶本初懵圈,看他翻身倒在身旁,用手开始打飞机。
“你……不做了?”
“你哭得这么惨,我要软了。”他话是这么说,但胯下坚硬如铁,怎么lu 都出不来。叶本初知道自己哭得娘们唧唧有点扫兴,他从来没这样过,以前都是被狠狠地c,ao哭。程立霆闭着眼,下颚绷紧,呼吸粗重。他的y-inj-in-g胀得紫黑,气势汹汹,叶本初自己的也硬着,犹豫道:“……一起?”
程立霆猛地回头看他,眼眸里全是烈火熊熊的yù_wàng:“……你说的。”
他把他搂进怀里,胯贴胯,y-inj-in-g抵在一处,大掌包住两根,胡乱地lu 动着,叶本初被他过热的体温蒸得晕乎乎的,什么时候s,he了也不记得。
亏得程立霆夜半的仁慈,叶本初居然能在翌日醒在他前头。时针指着10点,航班是下午3点多的,吃个午饭赶去差不多。起身穿衣服时,些许的动静吵到了还在睡梦中的程立霆,他一丝不挂两腿叉开,被子就盖在腰上,胯下的二两r_ou_沉甸甸地挂着,叶本初耳热地撇过头不去看。
等饭煮好菜烧好,程立霆倒是闻着香味爬起来了。他穿着内裤荡出来,睡眼惺忪:“好香,原来叔叔会做饭。”叶本初解下围裙:“起码养得活自己。”程立霆打哈欠:“很荣幸尝到独居中年人的手艺。”
“……”叶本初想把锅铲砸他头上。
历史惊人地相似,叶本初又坐在了玛莎拉蒂总裁上,身边是不离不弃的背包,里面有救命药箱,他们再次驶向浦东机场。只不过到了半路,程立霆说:“我要接个人。”这是他的车,他说了算。叶本初嗯了一声。
结果在郊外的富人区他接了一位大牌上车。叶本初毫不夸张,他拎起自己的背包,自觉地坐到副驾,把宽敞的后座让给黄希灵。结果后者用尖锐的眼神剜了他一眼,莫名其妙。程立霆非常绅士地替黄希灵开车门,搬运她的三只行李箱。
“希灵姐,让你久等了。”
黄希灵端着架子道:“本来打算毁约了,看阿霆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也不能太不识趣,对伐。”程立霆开着车,反光镜里一瞥:“希灵姐,言重了。我代表节目组都非常感谢你的帮忙。”黄希灵嘴角一挑,眼神魅惑地在反光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