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挂钟报了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天又逐渐变黑。
叶谦始终没有回来。
在又一次昏睡过去醒来后,头疼的几乎要裂开,身体稍稍动一下,不仅浑身骨头作痛,胃里的酸水也要吐出来。
隐约觉得自己是生病了,这么下去不行,可完全没有下床的勇气。
手边没有干净的衣物,甚至连他脏掉的衣服也没有,在这样的温度下光着身体起来找衣服,想想就可怕。
蜷缩在被窝里,他越缩越冷,加上头部的剧烈疼痛,身上又出了一身虚汗。
夜渐渐变深,封越枕头上逐渐潮湿。
在病痛和心理上的极度抑郁下,他埋着头无声地流了眼泪,到最后呜咽不清地喊了爸爸和妈妈。
这段时间以来,他对叶谦又爱又怕,而这种时候既没爱也没了怕。身体哆嗦着,他反复地问自己何至于要到这种地步。这样的难受,连想要喝口水都没有办法。他一直识人不清,叶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所认知的大概也只是他的一面,其实也曾在不经意的时候,隐隐觉得他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