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比喻,形象,恰当。
关泽予已经想像到在夜黑风高的晚上,坟地里有几个人在忙于自掘坟墓的身影。
他拿起手边的高酒杯,杯中的液体,颜色是魅惑的玫瑰色,煞是好看,那醇厚的味道,沁人心脾。
关泽予酌一口,感觉酣畅淋漓。
他笑,默然而笑。
齐任天看着男人的笑,错愕。
都说冠鹰的首席执行官丰神俊朗,但是,他总一副冰冷面色,他看起来冷酷无情,大家传言他冷傲嗜血,没有人见到他笑的样子,而现在,齐任天看到了,他除了惊讶,讶异,吃惊,更多是震撼。
见到很多人笑的样子,而关泽予的笑,他的样子,虽不是风情万种,但那似笑非笑的样子,犹如索命的阎罗,明明是让人感到害怕的,却又隐约升起了期待,那样的期待是孤魂野鬼,飘摇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一个人,想让他牵着自己走。
齐任天冷汗冒出来,他确定自己是直的,绝对是直男的直。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若有若无的微笑而心跳加速。
关泽予放下酒杯,他说,“这是我早该预料到的答案。”
不管是方案协议存在不足的答案,还是齐任天拒绝合作的答案,他早就预料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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