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垣淡淡地笑了笑,他根本就不会在意茅亮那种人。萧若筠眼光甚高又不是专情的人,那种人被萧若筠遗忘是早晚的事。他只是为自己感到悲哀而已,尽心尽力守在萧若筠身边两年多,却沦为他和别人在床上说笑的谈资,他是招谁惹谁了。
傅子博见靳垣仍不说话,就继续说:“我说真的靳垣哥,你不要被那个茅亮的话挑拨离间,那样他就得逞了。筠哥对你怎么样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是不是在意你连我都能看出来,这种小事你就别计较啦。你不是常教我‘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吗。龟兔赛跑最后获胜的是乌龟啊,因为他目标坚定、毅力最强。”
傅子博又抓了抓头,说:“这个比喻可能我打得不太恰当,但是吧,你和筠哥这种关系,怎么说呢。我觉得你现在就是在半路上的那只乌龟,再坚持坚持就到终点啦。你看筠哥身边其他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只有你的地位是毫无动摇的。”
靳垣看着滔滔不绝安慰自己的傅子博,说:“行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