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丧尸还保持着完整的人类外形,即使他说话的声音十分别扭,拓跋磊也可能会产生同类相残的违和感。但是再次出现在拓跋磊面前的丧尸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外形,拓跋磊刚才的一枪炸掉了它的半个脑袋,看去就像被人从平面图片上抠去一块,能够看见脑腔里白花花的脑髓。现在,白花花的脑髓里生出深红色的肉芽,肉芽相互碾磨包裹缠绕,被炸掉的半拉脑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愈合起来。丧尸本来有张尚算端正俊朗的面孔,但在脑袋只剩半拉的情况下,再英俊的面孔也会变得恐怖诡异。
“学我们说话,并不能改变你是下贱的低等种族的事实,”挣扎除了让肉须收紧,给手腕留下更深淤痕以外,并没有更多的作用,拓跋磊脱力地被肉须卷着双手挂在半空中,愤怒地瞪着丧尸,“大不了就吃了我,我还有同伴,他们会把你们这群肮脏的丧尸送去尸体该去的地方。”
丧尸已经沤白的死灰色眼睛冰冷,根本看不出情绪,它却还妄图表达出大发慈悲和嘲讽交织的复杂感情:“不,我不会吃掉你。你应该很荣幸你的身体十分健康,让我决定不让你成为食物,而成为器皿。虽然,成为繁育器皿不一定会让你感到愉快就是了。”
“繁育器皿?”那是什幺意思?在内心升起这样的疑问同时,拓跋磊想到了刚刚在停车场里发现的行动队员的尸体,开膛破肚,腔子和脏器同时存在着撕裂和撕咬的伤痕。
对上拓跋磊惊恐瞪大的眼睛,丧尸扯了一下僵硬的嘴角,似乎打算露一个笑脸。已经完全修复了的五官端正甚至谈得上英俊,拓跋磊却只觉得那个扭曲的微笑让他汗毛倒竖,寒意渗透皮肤,一直冷到骨子里。丧尸的声音,依旧干巴巴的没有抑扬顿挫:“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唔,啊,不要,求求你,啊。”刚刚走进房间,拓跋磊便听见带着哭腔的熟悉呻吟,他抬起头,果然看见之前被不知名的肉须砸晕拖走的雷世的脸。
此刻,雷世已经被剥得精光,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只剩挂在鼻梁上的眼镜。但那只剩单张镜片歪挂在脸上的金丝眼镜,并没能为雷世增添斯文的神经质,只是让医者满是泪痕的脸显得更加狼狈不堪而已。
无数的肉须带着丰沛的黏液摩擦着雷世的身体,重点攻击着他神经末梢密布的奶子jī_bā和gāo_wán,医者削瘦的躯体在淫靡的摩擦下沾满黏液,白皙的皮肤变成不知是羞怒还是燥热的粉红。
而插入pì_yǎn的肉须才是让坚毅的医者发出痛苦沮泣的根本原因,本来细小的pì_yǎn被撑开了每一丝褶皱,锐痛到发抖,粗壮的肉须却根本不顾及剧痛的痉挛,粗鲁chōu_chā侵犯着直肠的每一个角落。
“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再进来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太深了,要坏了。”
被肉须侵犯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雷世发出凄厉的惨叫。
雷世的双腿被卷住脚踝的肉须拉扯着张大到了极限,却依旧无法忍耐被插入的苦楚。肠子拼命蠕动的推拒,括约肌强力收缩的抵抗,在沾满黏液侵入的肉须面前,都不是欲拒还迎的开胃菜。强硬的肉须在黏液的润滑下,将更软更热的深处视为美味大餐,执意探索深入。不仅仅是直肠,十二指肠,雷世甚至产生了肉须一路游走贯穿进入了胃囊的可怕错觉,眼泪和唾液一起流下清秀的面孔。
“啊,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呜呜,不要,求求你,好痛好痛,啊啊。”
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雷世的jī_bā也是挺立的。并不是他在这样非人的剧痛中还能够得到快感,虽然滑溜的肉须挤压摩擦gāo_wán的动作的确给予了些许快慰,但是真正让雷世在痛哭流涕的情况下依旧没有疲软的原因是刺穿jī_bā的肉须,让jī_bā如同被穿在竹签上的肉肠一般笔直挺立。
极其纤细的肉须,不是一根,不是两根,而是好几根纠缠在一起。用温柔地爱抚诱哄紧绷的尿道外括约肌松开,便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了脆弱的尿道,一路深入甚至侵犯到了膀胱。绞成一束的肉须螺旋状抽出,再螺旋状插入,很快就让那个从来没有被玩弄过的地方在奇妙的锐痛中流出了淡黄色的浊液。
前面和后面同时被侵犯的锐痛,让雷世更是哀嚎到声音嘶哑,浑身不住痉挛扭曲。
“不要,不,求求你,啊,不,不要再进来了,好痛……不要,放过我,唔!”
不住哀嚎,挣扎到扭曲的雷世看见又出现的一根升高到面前的粗壮肉须,狰狞的表面犹如男性生殖器在勃起状态下青筋贲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下一刻,肉须撬开了他的嘴唇就要♀耽美网△-为 〓你提◢供肉文耽Θ★i123◢点,先仿佛调戏般逗弄了一下上颚和舌头,在满意地感觉到惊慌的颤抖之后,狠狠地贯穿了口腔。
“唔,唔咳,咳咳,唔,唔,唔哈,唔。”
看见雷世三个洞都被肉须灌满的可怕画面,拓跋磊骇得手心满是冷汗,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拓跋磊的身后,丧尸抵住了他的脊背,甚至还游刃有余地跟奸虐雷世的丧尸打招呼:“玩得很开心?”
那只丧尸没有回头,目光一眨不眨地雷世。那僵尸生得高鼻深目,这样的长相让目光显得深邃迷人,但是被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