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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浑身都痛,脚步稍一挪动,大腿连着腿根直到深处都传来难以忍耐的剧痛,大股大股的精水顺着那个无法启齿的的地方汹涌流出,澎湃的温泉般淌过整个下体。他极力收缩,想将那些肮脏的东西留在体内,以免让代表嘉云关统帅的轻甲内衬晕开深色水渍,但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却已经无力闭合,红肿的穴肉只是在被精水淌过时无助地轻颤。
“覃将军,你没事吧?”扶着君莫问做出关切口吻的拓跋磊,虚搭在腹部的手狠狠下压。
“唔!”君莫问受痛闷哼一声,明显感觉流下腿根的粘液更为温热汹涌。汗水滑下眼睑,泪珠般挂在睫毛,模糊了看向对面中土将士的视线。
三里外就站着中土的人马,秣马厉兵,押运和谈的钱粮而来。队伍整齐,君莫问知道覃襄必然就在其中,只是顾忌着他和随从的性命,没有竖覃字帅旗。于是那隐忍不发的安静肃穆,就显出几分败军凄凉。
当君莫问被拓跋磊推到阵前的时候,他听见四周传来时不时灰鹤兵卒嗤笑,那笑声满是奚落和下流。他知道他们在笑什幺,那些嬉笑和注视让他想起,自己这几日就是在这些令人如坐针毡的嗤笑和目光中,仰头嘬着男人的孽根,撅臀含着男人的yáng_jù,被高速的chōu_chā碾磨后灌了满嘴满穴的腥精。
整军的前一秒他才被从黏腻腥膻的棉被上抓起来,拓跋磊甚至不让他清理军汉仓促之下暴射在他屁股上的阳精,便命人给他直接套上中衣轻甲。他浑身无力,仅仅是站着也觉得腿根发抖膝盖发软,任由拓跋磊专门从红帐叫来的女奴细细给他净面琯发,甚至修了眉形润过无色的口脂。
当他从女奴眼中看见对于皮相的倾慕,只觉得自己是个内里一包稻草的绣花枕头。用漂亮的表象来遮掩内里肮脏,用布料轻甲来掩饰他被敌军轮番奸辱后满是齿印掐痕淤青精斑的yín_dàng身体。
此刻,中土的将士就在三里开外,他穿着代表嘉云关主帅的轻甲,容发整齐。却抖着腿,从被充分开拓耕耘过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流精。股沟腿缝间黏糊温热的精水,不仅来自将他当做军妓嫖宿的军汉,还来自将他当做母狗暴操的獒犬,肮脏地掩在深色的绸裤里,只展露给世人玉面将军般的英武俊秀。
何其污秽?何其下贱!何等可悲?又何等可笑!
拓跋磊的手压上君莫问被轻甲下摆遮住的屁股,那里的绸裤触手微微发潮,这让拓跋磊的声音更是充满了戏谑轻讽:“覃将军的裤子怎的湿了,莫不是憋不住尿了裤子?”
蒲猛等另外五名随从就押在旁边,跟貌似颇受礼遇的君莫问不同,他们衣着狼狈,发有枯草,依旧被反绑着手臂塞住了嘴巴。拓跋磊的动作和声音都不隐蔽,蒲猛见了,大瞪着眼珠竭力挣扎:“唔,唔!”
蒲猛饿了几日,连水也没得喝,干裂的嘴唇,一挣便迸裂血口,鲜血长流。君莫问不忍对上他满是愤怒痛惜的眼神,撇开头去,声音嘶哑低喝拓跋磊:“你……闭嘴。”
蒲猛的悲恸和君莫问的羞怒取悦了拓跋磊,他不仅没有住手,反而更加放肆了:“嘉云关的人来接他们的主帅,他们一定想不到他们心中忠义正直宁折不弯的统帅,已经是不知道被多少人多少狗干过,满脑子只想着yáng_jù,与娼妓母狗无异的贱货。”
蒲猛越发用力挣扎,旁边的灰鹤士兵不耐,一拳头砸在他肚皮上。还不解气,又在蜷倒在地上的蒲猛肚皮上补了一脚,一口浓痰唾在他头发上。
君莫问气得浑身打颤,面色发白,唇色却越发妖异的红:“住手!”
拓跋磊眼中愈发异彩连连:“真想让就在这里剥了覃将军一身轻甲衣衫,让中土的将士好好看看,这取悦敌军的下流身体,生就如何一副细皮嫩肉的好皮囊。”
君莫问咬着牙,喑哑的声音从牙关里挤出来,越发低哑细微:“你真的想让他们看吗?”
拓跋磊一愣。
“王子,中土的使臣来了。”令狐左拱手。
拓跋磊抬头,果见军队留在三里开外,一行十数人的中土使臣已经到了近前,打头的正是先前见过的第二次来和谈的使臣,一名戴学士帽穿儒生袍不苟言笑的文官。
那文官已是头发花白,年迈却精神矍铄。十步外站定,对着拓跋磊拱手见礼,这一揖肩平身正,显然是中土文臣拜见他国皇室的可堪典范的标准礼仪:“中土使臣裴珏青,见过七王子磊殿下。”
拓跋磊一扫方才的阴狠诡秘,露出符合麦色悍美面孔野性而豁达的笑容:“裴老大人免礼。”
裴珏青直起身,并不因拓跋磊状似礼贤下士而丝毫动容,依旧是公事公办的不苟言笑:“裴某的来意殿下想必十分清楚,还请殿下请出覃将军,见了人,裴某立刻让人押送钱粮过来。”
拓跋磊推了一把站在身侧的君莫问,面上越发亲切温和:“我与覃将军虽然在沙场是敌人,但我一向倾慕覃将军武艺超群忠义正直,这几日虽然留覃将军在营中,却一直不敢怠慢。裴老大人请看,覃将军是不是比在嘉云关……”
“他是谁?”看见被拓跋磊推出来的穿着主帅轻甲的青年,裴珏青终于变了脸色,他皱眉了。
拓跋磊的脸色也变了,他心中瞬息万变,显然在面前的青年不是覃襄和裴珏青老眼昏花里认不得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