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的，还不如现在就和他说清楚。

“叫我凌霄，或者是夫君也可以！”墨凌霄轻声魅语，眸带笑意。

东方不败脸上一红，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咬了咬下唇，深呼了一口气，蓦地抬起头，双眼直直的凝视着墨凌霄，一副要上刑场的模样，说道，“我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

墨凌霄只是眉梢轻挑了一下，没有惊讶也没有慌张和要动怒的征兆，他问道，“然后呢？”

东方不败心中忐忑不已，双手紧紧的握成拳状，指甲几乎都要镶到手掌肉里去了。

“如果你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

“我为什么要反悔？”墨凌霄反问道。

东方不败错愕，随即又苦涩道，“我是江湖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东方不败，日月神教的教主。”

“我又没说过我是好人！”墨凌霄不以为意地道，伸手搂着东方不败的腰，衣服已经被他用神术弄干了。他低首在东方不败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接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挪开了他额前的发丝，轻声说道，“我说过，如果你想要杀人的话，我帮你一起杀。”

说不感动是假的，东方不败眼中噙满了泪光，翘长的睫